但方建元这样的人,有些事情不用别人告诉,自然也能看出来。
酒喝掉一瓶的时候,他问了蒋寒。
“是不是和明米不愉快了?”
蒋寒笑了笑,“不是不愉快,是分手了。”
他平静地说着,方建元也平静地听着,很是自然地“嗯”了一声。
“明米没跟我说。”
这是让他来解释的意思。
桌上的酒气重了几分,蒋寒倒是仍然清醒。
他没必要拿应付方明米的说法来应付方建元,尤其在最后的一切准备到位的时候。
他直接告诉了方建元。
“我和明米不可能了,这件事,是从周年庆的酒会开始的”
蒋寒把事情说给了方建元。
从周年庆的酒会说到现在,又从方明米说到了柳成权。
叶静的事情与方建元没有关系,他没有提及。
但说到柳成权的时候,他看了方建元一眼。
“昨天,柳成权来了浦市,和周律见了一面。”
方建元一听就笑了。
他并没有太多意外,“我想也是这样。不然柳成权没人支持,敢下这么大一盘棋?”
蒋寒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只有方建元长长地叹了一气。
“我和他斗了一辈子,谁都不肯先松手啊”
蒋寒沉默,事已至今,方鼎律所两位创始合伙人的恩怨,已经与他无关了。
但方建元却看向了他。
“你就不考虑一下,不将这些事揭发出来?”
不将事情揭出来,叶静就不能全身而退。
蒋寒脸色没有任何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