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这边虽然他玩得一般,但也比何然好多了,加上华常竟然是个高手,基本他们这边没怎么输过。
白棠生扶额:“你拿两个王炸我?”
“我没注意是谁打的,不能炸吗……”何然的声音越来越低。
白棠生咬牙道:“出牌。”
“哦……”何然打了一对三。
“……”白棠生看着手里的一张二陷入了沉思,他到底是多想不开才会主动跟何然一组。
白棠生的语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我只剩一张牌了你打一对三,是指望我再变出一张?”
连闻之都没忍住笑了:“你随便打一张单牌他就走了。”
何然委屈巴巴的:“我没有单牌……”
华常哈哈笑出了声:“你一对三拆开不就行了吗?”
何然疑惑道:“那我另一个三怎么出啊?”
另外三人一齐沉默了,这难道不是个组队游戏吗?
白棠生摇摇头,一脸无奈:“得,我愿赌服输,明天见。”
“明天见。”
所有人各回各的房间后,屋里骤然清冷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闻之自顾自地发了会呆,然后进了浴室洗漱,刚回到床上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尤岁沢打来的视频。
“牌打完了?”
闻之“嗯”了一声:“刚结束,你怎么还没睡?”
“想等你一起睡。”尤岁沢笑着:“晚上没有你抱着有些不习惯。”
“我也是。”闻之在床上躺下,半晌后说:“过几天可能会到一批家具,你有时间去看看。”
“好。”尤岁沢声音温和:“你上次不是说想在花园里栽点玫瑰吗,我买了一批白玫瑰枝,过几天我去插进土壤里,明年春末就能开花了。”
“好存活吗?”闻之担心养不活。
“事先撒点肥料,没问题的。”
他们聊着一些琐碎的日常,很快就过了十二点,闻之看了眼时间:“你快睡吧,明天还要工作。”
“好,晚安。”
“晚安。”
催着尤岁沢早睡,倒是闻之有点睡不着了,这段时间被尤岁沢惯得不抱着他就难以入睡。
闻之抱着被子眯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味,然后又从行李箱中拿出了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黑色丝绸布料、衬衫形式的居家服,也是尤岁沢在家里常穿的一件。
黑色的料子透着淡淡的光泽,再配上尤岁沢冷白的肤色,禁欲又撩人的气质表达到极点。
这次闻之特意将这套居家服带了出来,他将其抱在怀里,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