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翻身骑在年蓉蓉身上,便把她的身上的裙裾扒下。
扒了裙裾又扒中衣。
年蓉蓉不知道凌菲要做甚,又羞又怒,却讲不出话来,口中塞着破布,眼中满满是惊怒,瞠着凌菲口中唔唔乱叫,两腿乱蹬。
门边此刻也非常热闹。
“你听阿珰都叫救命啦!”
“要我听听!要我听听!”
“不要挤呀!我全都听不见啦!”
“诶!踩我脚啦!”
“分明是你自个儿把脚伸我脚掌底下的!”
……
院落中还住着其它人,见凌菲门边围了很多人,虽然新奇,却是没有人敢靠前,只远远的踮脚看着,评头论足。
屋中年蓉蓉已给凌菲扒的只剩一件小衣,二手给捆在背后,口中还塞着破布,发髻杂乱,双眼哭的红红的,只觉一生未受过这样大辱。
凌菲抖了下她的衣衫掉出几根一指长的金针,
“美人儿,早晨在假石山后,你想用它扎我哪儿?”
“这儿?还是这儿?”
凌菲把带着冷芒的针尖在年蓉蓉的眼跟腮颊缓慢滑过,满脸的新奇。
年蓉蓉立马闭紧双眼,边慌乱的摇首,边仰头向后躲。
“安心!”
凌菲笑着把金针揣进怀抱中,
“我不是狠毒的容嬷嬷,我这人啊,历来心善,见不的血膻,这般残戾的事儿怎可以用在美人儿身上!”
年蓉蓉惊诧的眼色轻轻一松,便见凌菲邪邪一笑,手中多了一把剪子。
第9章彻底怕了这女人
“相较你的皮肉,我倒是对你这头齐腰的秀发更加感兴趣。
诗中讲的好,发丝少,活到老,发丝多,愁事儿不断!既是烦愁所在,不如我为你剪掉它,断了这愁根。”
年蓉蓉黑瞳猛缩,比之先前更甚惊诧,死死的瞠着凌菲手头的剪子,鼻涕泪滴一块淌下来,唔唔悲鸣,爬着向后退去。
“美人儿想要啥发型?大背头?两边铲?拉倒,我且看着来吧!”
凌菲话音一落,只听“咯擦”一声,一缕秀发霎时散下。
望着散下来的乌发,年蓉蓉脸前一黑,身体一歪就要昏迷过去。
脸面上忽然剧疼,年蓉蓉一个激灵张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