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今鸿猛地掀过白项英的肩膀,将他面朝上翻转过来。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红了眼睛,凌乱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又分开,是白项英别过头去不愿面对眼前狰狞的面孔。
“你……你怎么可以因为恨我,就去害一个无辜的人的性命……”
“你觉得我杀他只是因为恨你,报复你?”
霍今鸿看着对方狼狈而痛苦的侧脸,突然就惨笑了一下。
自己说了那么多,那么明白地把心里的痛和伤一股脑全吐出来,可对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死了的瘸子,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想要理解他,或回应他的意思。
就跟过去无数次无果而终的告白一样,被当做年少冲动的玩笑,或敷衍,或逃避,顾左右而言他。
他又何时真正听过自己的心声?
——不想听,就不听了吧。
“是,我恨你,恨你宁愿跟一个不知哪来的杂种朝夕相处也不肯多给我一点念想!恨你随便让他碰你,舔你,却唯独在我面前不情不愿,每次上床都像受刑一样!”
霍今鸿自上而下按住白项英的胸口,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裤腰,松垮垮的棉质长裤下没有穿别的东西,轻轻一拽下*就全露了出来。
“他死了,死得好,一年前我就应该把他杀掉的……你不需要向第二个人张腿,我能够让你满意,只有我可以!”
“不……不,别碰我!”
不知是哪一个词刺激到了对方,亦或这充满侵略性的粗暴的动作,白项英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霍今鸿一个失手被挣脱开,冷眼看着对方翻身曲膝,手脚并用地想要从自己身下逃离,而后顺着这个姿势再次扑上去死死摁住了他。
“小周!手铐!”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几秒钟后房门打开,一名警卫低着头进来,默默把东西递给他后又迅速退出去了。
直到双腕被反铐在背后,白项英这才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
思维停滞了,漫天的恐惧和悲哀淹没了他,尽管看不到自己的手腕,但金属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如此清晰。
那是他最怕的东西。五年前那个令人绝望的夜晚,他背叛一切跟过去诀别,既是新生也是死亡。那副镣铐上带着他的血肉,脱下的同时也在他心口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不曾愈合。
现在镣铐重新束缚住了他,一切回到血肉模糊的时候。
“……不,放开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只要是我给的你都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