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要天天社畜工作服的隋缘在听到还有几套高级定制西装,表情一下子由不爽转喜,笑开了花。结果赵东桓根本没有看他,于是他只好耸耸肩,得,自己偷着乐吧。下午两点,隋缘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门口等候的时候,小白也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他肩头。赵东桓忽然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觉,还真是人靠衣装,这神棍此刻看起来靠谱多了。为了掩饰他的失神,他清咳了一声,看了看手表,“走吧,航班已经安排好了。”一直驱车到机场,隋缘都没有考虑过要怎么偷渡小白。反正是赵东桓要带的,总会有办法,实在不行,他相信赵东桓可能会捣鼓架私人飞机直接飞去。到达嘉峪关机场时,已经快八点了。剧组接到众人后,驱车回拍摄地。据说路上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酒店已经不早了。不过考虑到赵东桓也是忙里抽闲,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出席,也没有人敢抱怨什么。这次同行的除了赵东桓就只有小吴和隋缘。小吴被赵东桓淫威压迫多年,赵东桓不休息他也不敢合眼,倒是隋缘没有那么多顾忌,一路劳顿,他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小吴小心翼翼地往后看了赵东桓一看,平时刻薄的上司居然没有生气,只是冷着脸赵东桓将小白从隋缘怀里抱出来,揉揉毛,捏捏肚皮,玩玩爪子,脸上表情也逐渐松弛下来,没有因为舟车劳顿而坏了心情。原来赵总还是个喜欢小动物的,小吴默默想着。车子里静悄悄的,赵东桓抬头看满天星斗,突然就产生一股苍茫之感。也不知看了多久,就感觉到原本沉睡的隋缘突然抬起了头,手中的小白也开始躁动不安。莫名觉得车后面有什么,赵东桓刚想回头就被隋缘抓住了手,凑近了小声又急促地说道,“别回头。”同时他佯装伸懒腰,不动声色地将一张黄符贴在车顶,黄符瞬间隐入车顶,隋缘精神力外放的绿光瞬间布满车身,然后消失不见。再看车上的其他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刚刚的异象,而隋缘神色已经放松下来,解释道,“他们看不见”。赵东桓知道危机已经解除,于是也凑近了悄悄问,“刚刚那是什么?”“不确定,应该是西荒异兽,感受到你的气息所以躁动起来。不过不要紧,我已经用符掩盖住你的气息,它无法追踪。”之后一路无事平安到达下榻的酒店。赵东桓自然是一人一间,虽然隋缘和他保证已经设下了足够的安全保障,不过赵东桓还是以不放心为由强行抢走了小白。结果就是隋缘一夜失眠,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参加了开机仪式。赵东桓上台贺词时,隋缘还觉得昏昏欲睡。突然惊叫声起,台上的艺人台下的媒体一致看去,但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形怪物,指甲如刃,龇牙咧嘴地朝人扑去。原本拥挤的人群哄然散开,惊慌失措地躲避着。隋缘一下子清醒过来,拉了台边的赵东桓就往人少的地方跑。谁知跑了几步就被赵东桓一把甩开,隋缘措手不及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听见赵东桓愤怒的声音,“你干什么,没看见那怪物在残害人吗,还是你眼里只有钱,其他人的生死在你眼里都不值一提!”隋缘被他突然的怒火吓得一个晃神,等他反应过来赵东桓的意思后,火气顿起,但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情绪,冷冷解释,“獏被你引来的,你继续留在那里只会连累更多无辜人受伤。还不如把它引到人少的地方——”话没说完,隋缘神色一变,猛地将赵东桓推到无人的墙后,与此同时一道锋利的指甲贴着赵东桓的鼻尖划过,獏扑了个空,也不管一旁的隋缘,再度扑向赵东桓。小白瞬间出现在赵东桓身前,恢复本体,气势汹汹地与其对持。来不及走远了,隋缘在墙后几丈内设下结界,一方面是为了困住獏,另一方面可以使人从外面看不出里面的情形,当然前提是他别闯进来,否则幻象终究幻象。獏似乎也觉得面前这个庞然大物惹不起,于是调头打算先从隋缘下手。隋缘一边狼狈闪躲,一边气急败坏地问道,“小白,这个獏该怎么解决来的?”白泽冰蓝色的眸子闪过几道波动,意念直接传递到隋缘心里。獏,用灼热的石头掷杀。我靠,这种地方你要我去哪找灼热的石头?隋缘忍不住想骂人,溜神间慢了一步,西装后肩被划破一道口子。他索性直接脱下,朝着獏的眼睛处扔去。同时迅速向后跳起,右手横向牵引,第一次消灭夔的那把寒气逼人的剑赫然出现在他手中,他凌空虚指地面轻划几道,左手一吸,一块方方正正宽约半米的土块就被隋缘的精神力包裹着悬浮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