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书房内,只有一排很少的藏书,书架上的乳白色的漆有些斑驳,露出了原有的底色,但书架擦拭的异常干净,可见书房的主人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
在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画,字画末尾书写着“张易之”三个字,太平公主不禁有些意外,看来这张易之倒也不是不学无术。书房里间只有一张整洁的矮榻,之所以整洁,是因为矮塌上铺着的是素色的床单和被褥。
此时此刻,小小的书房内,只有太平公主和张昌宗,一个是成熟的艳丽妇人,一个是青涩懵懂的绝美少年。太平公主很享受这样的环境,这让她有一种重回少女那春意萌发的时刻,她听着张昌宗那不断加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因紧张而不断吞咽口水的声响,一切都是那么绮丽而刺激。
忽然,张昌宗向疯了一般,跪在了地上,而后连跪带爬地扑向了太平公主。太平公主脸上出现一抹惊讶,厉声道:“张昌宗,你想对本宫不利?”
张昌宗把太平公主逼在了墙角,而后抱住太平公主的腿,把头贴在了太平公主的腿上,隔着裙摆,他蹭了起来,嗅着那淡淡香味,哭声说道:“公主,公主,求求你,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昌宗对公主可是日思夜想,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啊。。。。。。”
太平公主被张昌宗这绝美少年弄得一阵心烦意乱,说不喜欢,那是自欺欺人,于是,她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且松开。我有话要问你。”
张昌宗顿时一喜,他不禁撒娇道:“不行,只要公主答应了昌宗,昌宗才听凭公主处置。”
太平公主看着这个少年郎。这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少年。不禁有些心动,而后说道:“你再不松开。我便回去了,等我告诉魏王,看你全家如何应付。”
张昌宗瞬间面如土色,谁不知如今魏王权势。而且自封禅嵩山后,百官和天下都有猜测,说不定魏王就会立为皇储,那将是未来的皇帝,而他现在正抱着的是未来的皇后。
顿时,张昌宗松开了紧抱着的双臂。
看着面如土色的张昌宗,太平公主心中不禁暗叹。如今武氏权势如日中天,真不知道该如何做,李氏才会有未来。不过,想到此处。她便不禁有些担忧,如果今日之事要是被驸马知道了,会怎么样呢?看来不能在这里久呆。
张昌宗面如土色地望着太平公主,太平公主微微一笑,而后走进里间,轻轻地坐在了榻上。张昌宗顿时一愣,继而面露喜色,一双眼睛因为过于紧张和刺激变得通红。
太平公主妩媚地笑着,而后伸出纤白的手指,勾了勾。张昌宗会意,便走进了里间,却再也不敢鲁莽了,但是他能感受到他现在就是死了,也愿意死在太平公主的石榴裙下。
太平公主很享受这样的时刻,还记得那个如牛犊一样的男人吗,那时的她就是被那样鲁莽的冲撞,弄得目眩情迷。
“把衣服脱了。”太平公主轻启朱唇,媚眼如丝,缓缓说道。
张昌宗听得仔细,便再也没有了顾及,他今日就是死了也值了,不过眨眼间,便脱得赤条条的,只留一条遮羞的红色丝质短裤还在下身。
太平公主心中叹息,张昌宗的身上,丝毫看不到一块肌肉,骨肉倒也匀称,细皮嫩肉的,若不细看,还真以为是个女孩儿的身材。对于她来说,这样的身体是伺候不了她的,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把那短裤脱掉。”太平公主看着那高高隆起的部位,知道这孩子春情勃发,她正好看看货色。
张昌宗虽然有些害羞,但内心的煎熬,让他奋不顾身地脱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露出了一截精致的玩意儿,没错,太平公主只能用精致来形容,她从未见过别的男人的活儿,她只能通过跟武清的比较,张昌宗的怕只有自家郎君的一半吧。但张昌宗的货色却异常白皙,也真的是不多见。
太平公主想到,母皇只是需要让人陪伴伺候,由于年纪渐大,房事方面也已经很少了。这张昌宗的模样儿可人,应该完全能够胜任“宠物”的角色。
张昌宗的活儿高举着,却得到不公主的回应,他伸手捂住,可怜兮兮地央求道:“公主,求您了,别糟践昌宗了。”
太平公主站起身,而后说道:“你且先穿上衣服!”
张昌宗一愣,苦着脸便要跪伏在地,刚要作势欲扑,太平公主站起身,说道:“我在外面等着你。”
张昌宗无奈,只好满脸失望地穿起衣衫,而后出了里间,便看到太平坐于绣墩之上。
太平公主笑道:“我有一场富贵等着你拿,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张昌宗知道要跟太平公主成其好事,不是易事,往后只能徐徐图之。但太平公主来送富贵,他不能放过,这也是他能够接触太平公主的机会,便问道:“只要公主所命,昌宗但能办到一定办到。”
太平公主要的就是这句话,于是便说道:“这富贵,非比寻常,你若能把握好,便能荣华富贵一生,你的家族说不定从此便成为名门望族,传家千万年。”
其实,自小以来,张昌宗也深受父母的影响,深知荣华富贵、百世家业是什么意思,但奈何父亲死得早,五哥张易之靠祖荫才当上了个小官,靠着家中积蓄,才勉强维持着家业。自己几个兄弟都没有考取功名,所以几乎是一群混吃等死的货色。母亲也常以张易之为榜样,教导张昌宗等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