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些词汇组合起来,也猜不出他们口中的那场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有证据吗这两人?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esp;&esp;金主爸爸又是替自己母亲转移病房,又是安排专家的,自己扇他巴掌,他也没宰了自己,发烧起来格外脆弱,长得还好看,这种总裁受能是什么坏人?
&esp;&esp;顶多脾气差了点而已。
&esp;&esp;季醇无名火起,绕着草坪走了一圈,发现角落里有一根水管。
&esp;&esp;他面无表情地拧开水龙头,拿起水管,走到角落里,对着两人就是一顿冲。
&esp;&esp;冷水忽然从天而降,那两人一瞬间被浇成了落汤鸡,身上西装湿透,烟也灭了。
&esp;&esp;两人吓了一跳,怒骂出声:“谁干的?”
&esp;&esp;季醇在他们看过来之前,丢下水管,迅速溜了。
&esp;&esp;尽管把那两人浇了一通,但季醇还是有些郁闷。
&esp;&esp;他回想起那天清晨顾流初爷爷骂顾流初的话。
&esp;&esp;——“要是你哥还在,你以为轮得到你?”
&esp;&esp;当时不太明白什么意思,现在回想起来,心头猛然有几分不舒服。
&esp;&esp;假如这些人认为顾流初哥哥的死和他有关的话,顾流初的爷爷是否也有一瞬间那么怀疑过。
&esp;&esp;有时候不必做出什么行为,怀疑本身就是颗尖锐的种子,足够伤人。
&esp;&esp;季醇继续溜达的心思也没有了,他拿着酒杯往内场走,打算直接去顾流初给自己安排的房间待着,等周凌应酬完带自己下山。
&esp;&esp;门口夏霖得意洋洋地跟着顾长黎走进来,突然见季醇的身影一晃而过,还穿着剪裁精致的西装。
&esp;&esp;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esp;&esp;季醇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esp;&esp;夏霖立刻追过去,却被内场门口的保镖拦住。
&esp;&esp;保镖道:“抱歉,没有邀请函的只能呆在外场。”
&esp;&esp;夏霖看向顾长黎,顾长黎道:“你想什么呢,我拿到的只有普通邀请函。”
&esp;&esp;夏霖:“……”那这样岂不是连传说中的顾大少爷的面都见不到?
&esp;&esp;虽然有点不高兴,但夏霖也没说什么,在外场拍拍照也可以发在社交平台上炫耀很久了。
&esp;&esp;结果他拍照的时候两个保镖又过来拦:“对不起,这里不能拍照。”
&esp;&esp;说完看了顾长黎一眼,似乎是在想这是顾家的哪个亲戚,怎么带来的男伴一点规矩都不懂。
&esp;&esp;顾长黎:“……”
&esp;&esp;后悔带这人来了,净给他惹事。
&esp;&esp;季醇进了二楼的房间坐着,在脑子里思索方才那两人说的话,其中有一句是什么“生日是忌日”,他也不知道自己听错了没有,什么意思?
&esp;&esp;是顾流初的哥哥死在了生日当天吗?
&esp;&esp;那岂不是也是金主爸爸的生日?
&esp;&esp;他看了眼时间,今天是九月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