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嫁过去就开始耍心机,嫁过去了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羞辱。
方梦越想越觉得委屈。
“我的命是兄长给的,我的身份也是兄长给的,我的一切都由兄长做决定,若是你们惹了兄长不高兴,这婚事……”
“不谈也罢!”
怨怒的
声音还在大堂里回响,方梦已经转身跑向门外。
李牧见状,急忙向房门追了过去。
“梦儿,母亲不是那个意思。”
“梦儿,你等等我。”
“等等我呀……”
与此同时,汪成才带着几名厨子把酒菜端了上来。
“你去门口守着,莫让他人进来。”
方永淡淡向汪成才吩咐一句,又向苏小小做了个眼神。
待苏小小抱着礼盒离开,方永才给荀氏倒了一杯温酒。
“唇枪舌剑在方府是没有用的。”
“在下想看到的,是真诚。”
荀氏看了一眼杯中的酒。
酒水清澈,酒香味浓烈,却又不显得刺鼻,从品相上来看,要比宫里的玉液酒还好好些。
她拔下头上的银钗在酒杯里晃了晃,见银钗没有变色,这才放下心来。
“本夫人代表李家和荀家来你府上做客,便是最大的诚意。”
方永没有接话,举起酒杯向荀氏敬了敬。
“方府酿造的第一批酒,大家母有福了。”
见方永喝了一口酒,荀氏也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
“咳咳咳……”
“烈!”
“好烈!”
“人世间怎会有这么烈的酒……”
酒的确是好酒,但实在是太烈了。
她从三岁开始就被老爷子带着喝酒了,自认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