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师兄,把解药给她一颗吧,她是无辜的。&rdo;晓雪指着脚边的容雨沫,巴巴地看着大师兄。
任君轶想了下,扔过来一颗药丸,边口中道:&ldo;这&lso;神仙倒&rso;没啥可怕的,躺够六个时辰,自然就能行动自如了。&rdo;
服了药立竿见影的容雨沫,忙向晓雪和任君轶道了谢,看着子然可怜巴巴的模样,想为他求个情,又觉得不合适,便心软地将他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晓雪笑笑地道:&ldo;容老板可真是怜香惜玉,温柔多情呀&rdo;
容雨沫尴尬地摆摆手,道:&ldo;邵老板勿要取笑。对了,今日我请你来是为了……&rdo;
她未曾说完,便被任君轶打断了:&ldo;有什么事,明日找个清静干净的地儿再谈,若再在这种腌臜地方,休怪我们不给面子。晓雪,走,回家了&rdo;
晓雪看了看容雨沫被堵得一脸通红的模样,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把手放进大师兄伸过来的手心里,感受着任君轶手中传来的温暖。
两人离开了潇湘馆,走在静静的大街上,此时行人已经稀寥,京城安静的很。一路上任君轶不曾开口,晓雪几次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样享受着这默默安静的氛围……
正文一百七十五章入股
月光如水洒在宁静的古城街道上,两边宁静温暖的阁楼房屋,顶上载着银色的光华,地面烘出浓厚的黑影。这条平坦光滑的青石路反she着皎洁的月光,似乎一泓泉水在那里荡漾。
这样的月的光华,披在大师兄的身上,那月白的长衫似乎比月更皎洁更明亮。晓雪任大师兄牵着自己的手走在前面,大师兄的手很大,完全地包住了她莹白的小手,手心的热度刚刚好,不会太冷又不会太热而出汗,仿佛大师兄淡淡的性格。
大师兄好像在生气呢,晓雪看着他始终领先自己半步的背影,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晓雪无声地笑了笑,向前疾走几步,跟任君轶并排走,歪着脑袋看他。大师兄真俊,挺直的琼鼻仿佛技术精湛的工匠雕刻而成的,那两排如扇子般的睫毛翘翘的,在月光的投映下,留下浓重的阴影……
&ldo;看什么?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探头探脑偷偷摸摸,像什么样子&rdo;大师兄的目光虽然直直地看着前方,却始终注意着她的动静,见她很没气质地脑袋一伸一缩,口中便出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ldo;嘻嘻,看大师兄可真好看,天上的仙君也及不上你一成半成。&rdo;晓雪虽然有些花言巧语,却也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ldo;油嘴滑舌,你见过仙君?没见过怎知他们没我漂亮?哼虚情假意每一句真话。&rdo;
&ldo;大师兄……你在生气?&rdo;晓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ldo;我不该生气吗?你现在长进了,居然一个人背着我们大家逛窑子哼,莫非真应了那句:家花没有野花香?&rdo;任君轶心里的不舒坦是最终要表达出来的,今日要不是他来得及时,那个妖孽跟晓雪说不定就成就好事了,一想到这任君轶心里的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ldo;我发誓我来之前绝对不知道&lso;潇湘馆&rso;是座青楼,而且又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容老板邀请我来谈生意的。现在倒好,被搅黄了。&rdo;晓雪琢磨着容雨沫请她来,一定跟她家的酒楼有关,莫非她又想明白了,打算将&ldo;凯悦楼&rdo;卖给她了?
任君轶眼风扫过去:&ldo;我的错,打扰邵老板跟人谈正事了。&rdo;&ldo;正事&rdo;那个词,他咬得特别重。
&ldo;嘿嘿……嘿嘿……大师兄误会了,我怎么舍得怪你呀,都是那个叫熙染的家伙坏的事。我还得感谢大师兄如天神降临,救下可怜被欺负的小师妹我呢&rdo;师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晓雪赶忙陪着小心陪着笑脸,安抚大师兄的心。
&ldo;哼&rdo;任君轶冷哼一声,没有接话,脸色倒是好了一些。
晓雪再接再厉:&ldo;对了,大师兄怎么知道我在潇湘馆?傍晚去我家了?&rdo;
&ldo;嗯小风告诉我你到潇湘馆赴宴了‐‐真可笑,你们来京城这些天了,居然不知道&lso;潇湘馆&rso;是京城最大最有名的销金窟?&rdo;从谷化风的语气中得知,他也跟晓雪一样,以为所谓的潇湘馆是家酒楼呢
&ldo;嘿嘿,不是一直在忙吗?哪里闲工夫打听这方面的消息。&rdo;晓雪的回答显然取悦了任君轶,他的嘴角放松下来。看来晓雪并不是像那些个女人一样,花天酒地、红袖添香,还算有那么点可爱
&ldo;大师兄,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rdo;晓雪想起这茬来了。
&ldo;今日,我娘把我叫到跟前,很郑重地询问了你们&lso;一品斋&rso;的筹备情况。据说,下个月达伦皇子前来和亲,女皇陛下想在&lso;一品斋&rso;接待来使。我听说你们对酒楼的店铺还没有什么头绪,便先给你透个信,让你有个底,别到时候圣旨下了,还毫无准备措手不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