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竟然当面调戏了楚王的夫人?
我焯!
不是,哥们儿!
你t是楚王,你咋不早说啊!你要是说了……我不但不可能调戏你的女人,我把我边上这女的也送你……实在不行,我本人也可以亲自给大王侍寝嘛!
麻了!
许倡二话不说,扑通往地上一跪:“大王!饶命啊!”
熊午良厌恶地瞥了许倡一眼。
“寡人刚刚即位,就有人敢打着我的旗号,敲诈客商、横行郢都?”熊午良冷森森地笑了——
“莫说是小小的一个许氏……就算是我熊氏族人,寡人也断不能放过!”
周边的群众们大声欢呼起来:“新君万岁!”
熊午良理都懒得理跪在地上的许倡……如果是个人情感上的争执,熊午良其实不该与他一般见识……闹到这样,其实很掉自己堂堂楚王的面子。
但,熊午良可以从维护新法尊严、惩治权贵的角度出。
如此一来,便不显得自己这个楚王小气了!
反而还能传为一段佳话——
‘俏楚王微服惩权贵、蠢许倡伏法平民怨’。
妙哉。
……
片刻之后,许氏族长许佑赶来——
话说在许氏的家丁们被小黑打断了手脚之后,便立刻有人去通知许族长……可想而知,当时许佑暴怒不已:许氏一族振兴以来,自号为新君嫡系。扯着这杆大旗,谁不卖我许家三分薄面?
许氏族人,在郢都挨了打?
这还了得!
许佑怒气冲冲,带着几十个仆役,拎了府中的刀剑,便直奔酒肆而来。
一冲进来,许佑怒声道:“敢惹我们许氏,那你算是踢到……”
扑通!
啪得一下,很快奥!
一个滑跪!行云流水!
“君上万岁!”许佑叩见礼,脑门儿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久久抬不起来——人都麻了。
脖颈好酸,抬不起来!
许倡惹得是咱们楚王?
我焯!
逆子!逆子!
熊午良阴着脸:“许族长,好久不见啊。”
“听说你们许氏是块儿铁板,寡人踢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