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过去,笔尖蘸了点红色准备继续。
结果这厮长得太白,灯光昏黄又暧昧,我这一低头,就看得莫名其妙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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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非常糟糕。
这应容晨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也没哪点儿和别人不同。
但怎么我越看越想喝水。
这厮难不成在另一座山上修成了个旱魃?
我满头雾水,心中疑惑。
没能忍住,还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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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晨就不耐烦了,他问我:你还画不画?
画肯定是要画。
但这灯光也太黑了点儿,我看过去全是他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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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我险些被应容晨打死在化妆间。
还好我毫不犹豫跑得飞快。
一路疾驰没有障碍。
小姜在后导演在前,一人放风一人开路,护送我赶到片场中间。
避免被应容晨追杀而来。
我瘫坐在沙发上,小姜为我顺气,导演为我倒茶。
唯独编剧,她一脸兴奋冲了过来,坐在我对面,抱着个笔记本。
问了一句:你做了什么?
我喝了口茶,摆摆手,叹道:我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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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看着应容晨的脸迟迟不能下手。
究其原因可能是他长得太丑。
但要说他太丑,那岂不是变相承认身为他对家的我,也不咋地。
我犹豫了很久,也没能找到一个答案。
甚至看得我可能都有些脱水。
然后应容晨睁开眼看了过来。
实不相瞒。
说这厮丑还是有违良心。他长得还真挺好看。
尤其是那双眼睛,不翻白眼的时候就像盛了个大海,里面全是浪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