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间的少女后背抵着他的胸膛,面颊微红,耳垂被身前女子轻轻咬住,不再是小爪子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撑在世子妃殿下饱满的酥胸上。
薄唇下的那只耳朵呈现出艳丽的薄红,一双明亮的朝露眼眸似有水雾流淌,春意盎然。
虽说并非刻意如此,可天生而来的狐妖魅惑气质,足以让人神魂颠倒,醉生梦死。
饶是身为骆轻衣的女子,也不由被这模样勾得心头一紧。
此刻她也终于知晓,为何话本中那些古老的故事里,总有一些凡人书生会被狐狸精勾得难以自持。
深知小狐狸变作了少女姿态,再继续咬耳朵可是相当不妙,骆轻衣微微失措的松开她的耳朵,嗔恼地看了她一眼:“大晚上的,莫要胡乱勾人。”
牧子忧无辜死了,心道不是你在调戏狐狸的吗?
怎么倒成了她胡乱勾引人了。
就在这时,陵天苏闷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我怎么感觉我成了多余的那位,你们二人倒是耳鬓厮磨得难舍难分,这个家还有没有我的位置啊?”
听了这话,两人手指齐齐朝他腰子戳来,挠他痒痒。
牧子忧气恼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臭狐狸,吃干抹净的难道不是你吗?”
骆轻衣专挑痒软的部位,戳戳戳。
陵天苏震惊,心道子忧太狠了,竟然将他怕痒的这个致命要害都告诉了轻衣。
两人其上这谁受的住。
可怜堂堂世子殿下,被两根手指生生逼到了强角落,盖着一个被子小角,但凡他偷偷地想要滚过去,两只白嫩的玉足齐齐朝他飞踹过来,又给踢回了墙角落。
这……
夫纲不振,何以振天下。
陵天苏一把掀开被窝,‘怒气腾腾’道:“我要睡中间!”
相拥而眠的两个美人幽幽朝他看来。
“我看你不是想睡在两个人中中间,而是想睡在三个人中间吧?”
陵天苏:“……”
“今日让你去打发容家小姐,这才领出门转了半日,又完好无损的领了回来,天苏你可真了不起。”
陵天苏:“啊这……子忧,你不知道,这其中其实是有苦衷的。”
牧子忧伸手在骆轻衣白皙光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道:“轻衣你知道吗?每个男人出去寻花问柳的时候,总是会有千百个苦衷。”
骆轻衣却是伸手揉了揉眉心,一副头疼的模样:“我倒是更希望世子殿下没有苦衷,真的是在寻花问柳。”
牧子忧瞪大双眸,震惊:“你何时变得如此大方了?”
当年在听雨轩,她不过是用彩带撩拨了陵天苏一下,这个女人都肚量极小的一剑给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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