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那事啊?”田春芳正想着小春,顺嘴问道。
“哎呀,还能啥事,就是你跟老阎,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给老马戴帽子的那些事。”田红玫俏脸微红道。
“这个啊,还……没呢……今儿上午刚跟他搅一块的,不过,在车上有过些亲密接触了。”田春芳跟自个儿姐姐倒也没啥隐瞒的,有些娇羞道。
“要不说你是个骚蹄子,认识没几小时,就能滚床单了,你也太廉价了吧。”田红玫一如既往的表示唾弃。
“这……这种事又不只有男人沾光,我自个儿喜欢,这也说明了,我有魅力啊。”
“别说了,姐,我今儿听姐夫说的挺可怜的,我记得以前他对你蛮好,你咋把人荒成这样了?”
想到那倒霉悲催的姐夫张波,田春芳真心有些同情。
“别提那死鬼了,反正也这样了,我算是看清楚他真面目了,就说我不荒着他,就凭他吃喝烂赌,百事不管的劲,我迟早也得跟他掰了。”田红玫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不是张波不太好使,所以你瞧不上他?我知道你骨子里傲,啥都要最好的,不比我啥草都吃,你那点事估计也马虎不得吧。”田春芳摸了摸红玫的腿,眨眼笑嘻嘻问道。
“我……反正以后找男人,我婚前得试踏实了,哼。”田红玫撇了撇嘴,傲娇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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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挺挑的,张波刚结婚那会儿蜜月,俩人玩的挺好,但那都是张波背地里偷偷服药丸子的效果,她心里清楚的很呢。
不过,荒了这么多年,被春芳这么一撩,她还真有几分小期待了。
“嘚瑟,开快点,我家小春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春芳给了她一个大白眼,气呼呼的催促道。
秦小春来到了城外南门的砖厂。
砖厂位于城乡结合部,既有着城里本地人的资本,又有着来自各乡下的农民工、苦力,由于治安力量的疏散,砖厂一带就成了三不管。
砖厂的老板叫焦麻子,手底下养着几十号闲人,都是粗壮有力的糙汉。
焦麻子在道上很吃的开,整个东安县大半的建筑公司砖头、石灰、水泥都的指望他,不仅如此,他还私自在砖厂里开设了一些投注的赌庄,专门坑骗附近百姓的钱财。
由于砖厂、水泥厂对环境污染极大,附近倒有居民告过他,可架不住麻子人多手毒,往往一番操作下来,也没人再敢吭声了。
这焦麻子有个爱好,就是吃桃花淀的鲜活鱼。
这不,几年前他盯上了红玫饭馆,每天早晚要求红玫必须给他送上六菜一汤,当然了,焦麻子也是要面子的人,他对红玫口头上说的是打欠条,先赊着回头一块儿结账。
谁不知道这是焦爷一贯作风,哪曾想田红玫不识趣,真敢来要。
去年,叫了几个人上门收账,当时就惹火了焦爷,把几个收账打了个半死。
打那后,田红玫才长了教训,知道这位爷是白吃白喝的主当不得真。
几年下来,一日两顿好几百,日积月累,焦麻子白吃白喝了二十几万巨资。
“兄弟,就这了。”车在砖厂附近停了下来,小郭下车给秦小春递了支烟。
秦小春没接,返身在后备厢取出了用食盒打包好的饭菜。
“你也是来追我们老板娘的吧?”小郭突然在身后笑道。
“啥意思?”秦小春笑问。
“我们店里的工资一般般,大伙儿为啥留在那,不就是想捡个漏子吗?”
“你要不是为了娘们,跑这来玩命,鬼才信呢。不过呀,我劝你一句,还是莫张嘴的好,红玫姐可是不报医药费的。”
小郭叼着香烟,冷兮兮的充满了敌意。
“知道你为啥每天只能盯着你老板娘的屁股流口水吗?”秦小春拍了拍他的肩膀,冷笑问道。
“为啥?”小郭不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