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幽暗的天牢中,一个凄凉的声音在四周响起:“皇上,臣妾生不如死啊……”
“呸……”看守天牢的侍卫啐了口吐沫,一根粗长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一面容憔悴的妇女身上,她咬着嘴唇,麻木的接受阵阵鞭打。
她,岑氏,竟落到如此地步,无人怜悯,她有自尊,即使被鞭打的皮开肉绽,她也不哼一声。
侍卫无情地将她扔进了牢房,她无力地匍匐至稻草堆里,打了寒颤,不是数九寒天,而是心冷,她自来到天牢,就被侍卫们每晚的折磨,也不让她死,不断地言语侮辱折磨,还有身体,她累了,原本还顶嘴,现下已没了气焰和力气,她知晓这一切都是桑雅懿那个贱妇害的,眼里充满了恨,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皇上对她的无情无义,也让她痛苦不堪,多年的情分仅仅一个贱妇就消之殆尽,她冷笑着,皇上啊皇上,你能看得清谁才是最爱你的人吗?宫里的女人都是悲剧,就算处于高位,也会因某些事,某个人而身处地狱,她就是这般……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听到岑氏凄冷的笑声,天牢一彪形大汉的侍卫不禁问道。
另一个獐头鼠目的侍卫仰头喝了碗酒,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上头说了,不能让她死了,得折磨她,你可怜她?”
“我倒没那意思,你说那长公主也真够狠的,非要每天一日三遍的鞭打,还要我们给她疗伤,不让她死,她好歹也是个妃嫔?!”彪形大汉的侍卫不解道。
“呸!”獐头鼠目的侍卫啐了口吐沫道:“她以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啊,谁都能将她踩在脚下,你说她不是自食恶果,是什么啊?”
“唉!好好的妃子真是可惜了!”彪形大汉的侍卫忍不住看了眼牢房里的岑氏,她来的时候可是细皮嫩肉的,现在身上一块儿好地儿都没有,真是作孽啊!
“可惜什么啊?你还以为皇上会见她吗?”獐头鼠目的侍卫喝了酒,状着胆子拿出腰间的牢门钥匙径直走过去,打开牢门。
彪形大汉的侍卫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
“哼!我们多久碰过女人了?”獐头鼠目的侍卫色迷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岑氏,虽然身上没有一块儿好地,但也掩盖不住风韵犹存的意味。
“是很久了,但她是皇上的女人,我们动不得!”彪形大汉的侍卫警告道。
獐头鼠目的侍卫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离地说道:“亏你长得五大三粗的,这胆子这么小,你以为皇上还会来吗?”
“即使如此,也不可以!”彪形大汉的侍卫依旧劝诫道。
“你出去出去,别妨碍老子快活,外头看好了,被人发现就不得了了!”獐头鼠目的侍卫推着让他出去,自己跑进了岑氏的牢房。
“唉!”彪形大汉的侍卫叹着气离开,在外面守着。
岑氏闻言,不管身上有多疼痛不住地往墙角躲,无助地喊道:“你要干什么?本宫是贵妃,你这狗奴才敢碰下本宫,皇上定不会轻饶了你!”
“呵呵……”獐头鼠目的侍卫淫笑道:“老子碰过多少女人,就是还碰过皇上的女人,这次老子要好好的品尝品尝!”
“走开!走开!”岑氏厉声道。
獐头鼠目的侍卫不悦地甩手给她一个耳刮子,打的她眼冒金星,说道:“你这臭娘儿,老子碰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想想你有多久没被皇上碰啦?老子是男人,也是有需要的,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老子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愿意多看你两眼,就从了老子,之后让你舒舒服服的。”
“拿开你的脏手,本宫身为贵妃,岂容你这狗奴才碰我!”岑氏大骂道。
“呸!”獐头鼠目的侍卫毫无礼仪地吐了口吐沫,道:“你什么东西,我是狗奴才,你现在是什么?只不过一个阶下囚而已,告诉你,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日后就少打你几鞭子,若不舒服,哼!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就撕扯岑氏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衫,獐头鼠目的侍卫脱着裤子,毫无前奏地进入,岑氏大颗的眼泪直流,咬着嘴唇,大喊道:“畜生!”
事完后,獐头鼠目的侍卫提着裤子,啧啧声道:“啧啧……真不怎么样,还是贵妃,竟一点床上功夫都没有,难怪皇上要把你打入冷宫!”
岑氏要发疯了!她的衣衫被那侍卫撕得粉碎,一块儿好好的遮布都没有,无助地发抖,她好恨!好恨!恨皇上待她如此无情!恨桑雅懿!恨所有的一切一切!
牢门外彪形大汉的侍卫走了进来,看到獐头鼠目的侍卫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关着牢门,撇撇嘴道:“你就不能小点声!”
刚刚在牢门外那侍卫叫的声音也忒大了,到底是皇上的女人,床上功夫真是了不得了!
“你不乐意啊?”獐头鼠目的侍卫刚刚可是让他一块儿来的,可是他自个儿出去的,又怪不了谁。
“怎么样?”彪形大汉的侍卫不忘问他,尝过皇上女人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