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了一声。
“那天他。妈妈过世了。”
“我哥也在的。”
“澜澜她带了情绪。”
“其实就是朋友间那种。”?“你别多想啊。”
“我很守妇道的。”
随棠想跟他解释,又很没条理,萧钧默听着就觉得好笑,车子在路边缓缓停下,他淡淡的瞅着随棠,“说那么直白干什么?”
守妇道!
“怕你瞎想。”
眨了下眼,她又说,“你也被那谁抱过,还口红呢。我和顾栩比你和她更单纯。”
“谁知道?”
“你什么意思?”
车子重新上路,可萧钧默那不冷不热一句“谁知道”,让随棠心里窝火,他这是不信任她?觉得她还在惦记和顾栩的旧情?
到家之后萧钧默车钥匙一扔就直接往楼上跑,看样子是不想理会随棠。
随棠站在玄关处,还没脱鞋。
她心说,那你把我带回来干什么?
去厨房拿纱布包了冰块敷脸,随棠皱着眉在屋里走来走去,觉得萧钧默就不是个东西。
许他有难言之隐,就不许她有个特殊情况?男女之间双重标准?
大福一直跟在她身后,随棠突然停下,大福撞在了她的腿上,她直接跌坐在沙发里。
一个多钟头的沉默,虽然有人,可这房子依旧冷清。
萧钧默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楼来,抿着薄唇看随棠,和她对视,随棠脸上被刮了耳光那地方还在微红,他冷漠疏离的眼神,似乎一点不心疼。
随棠见他这样,就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坐起来穿上拖鞋往厨房里去了。
她扔了冰块,无所事事的开了水龙头洗手。
洗了很久觉得实在无趣,就把水阀关了,一转身,撞上了一堵坚固的人墙。
她没能走一步,因为萧钧默欺身过来,双臂撑在了她身体两侧的水池边。
“脸还疼不疼?”他弯腰看她,脸色已经缓和下来了。
随棠摇摇头。
他抬手,轻轻抚着她被打了的那地方,没再看她的眼睛,“知道当时他不要你的原因了?”
“嗯。”
“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