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奶奶吗?”谢锐言疯狂摇头,“我上一年级的时候,奶奶就不常这么叫我了。”
也只有韩峤喝醉的时候叫过两声,过于羞耻。
“你家里人和同事怎么叫你的?”
“叫谢锐言,锐言,或者言总。”
“排除掉以上选项,我决定叫你谢刺猬,谢团团。”
“?”
“你要是不喜欢,还有个选项,ariel。”
“???”
谢锐言炸成真刺猬的边缘,韩峤及时刹车:“我还是喜欢叫你小谢,偶尔叫小狗。你会原谅我的吧?毕竟霸总本总可是包容了你精分大法的‘天使’。”
谢锐言龇了龇牙,表明自己有多狗,又点点头,算是应下了,没再有意见。
韩峤趁机揉谢锐言脑瓜:“你叫我什么?”
“韩总。”
“这才叫生分。”
“你不是说,我私下里叫你韩总很肉麻很羞耻吗?”
谢锐言丢掉第二个汽水罐,突然凑近,用能让人起鸡皮疙瘩和别的什么反应的声音低喊,“韩总,我的阿峤。你不是刘董他们的,而是我一个人的。”
喊完,谢锐言迅速闪人。
那是音圈cv猫不理惯用的性感攻音,传说中的标标准准帝王音,韩峤从来没有听到谢锐言用过这样一种声线。
韩峤平时对这种又硬又冷的声线无感,但因为是从谢锐言嘴里叫出来的,带上了海妖赛壬般魅·惑的味道,还有刚入口的芥末蜂蜜的香气。
在韩峤这个大美食家的眼里,就像在蜂巢下的日光里刚晒完的海鸭蛋,散发着腾腾的热气,一筷子下去吱溜冒油,又咸又鲜。
韩峤冷不丁被谢锐言电了个人仰马翻,抬起头,谢锐言已经跑了,背影如同撒欢的雪橇犬。
韩峤涌起了身为霸总的该死的胜负欲,下意识地追了上去,按了谢锐言肩膀,推沙发上,扒着谢锐言的耳朵,捏住他耳廓,沉沉地叫了一声“锐言”。
谢锐言耳根通红,不忘回击,又叫了声“娇娇”。
韩峤拎起谢锐言的衣襟,和人双目对视,鼻尖贴着鼻尖,勾起唇角:“谢锐言,你怎么这么可爱?”
然后慢慢地把人抱住,抱紧,摸摸头,摸摸后颈,捏捏背部充满曲线美的肌肉。
放松的时候很软,绷紧了也很舒服,是他的抱枕,他的小谢,他的阿拉斯加。
“言总,你瞒了我那么久,你看我为你着急还很开心,喊完人,还想着逃。你这个坏东西,坏狗狗,臭臭狼。”
浅粉色的嘴唇轻轻地动,距离极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来,那双温柔迷人的桃花眼也含着氤氲春色,眼中只倒映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