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摇摇头说就那么点儿出具,除了煤炉她一个人搬不动之外其他一个人就能做到。
吃完饭。
李平安和父亲一起将煤炉抬到了隔壁,还帮着将屋子里收拾了一下。
夫妻两个回到医院家属院小院儿以后秦淮茹才和李平安说了一大妈的事情,又说道:“我看她八成也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易中海的,看到苏国人都长着金色头发,心里肯定不好受了,担心将来自己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就会露馅儿!”
李平安摇摇头说道:“管她呢,这些和咱们没有关系!”
秦淮茹不再多说什么。
夏天天黑的晚,李平安没有天黑以前就睡觉的习惯,做在桌子前面开始思考最近一段时间的病例,他发现六院根本就没有疑似吸血虫病的病例。
这倒是个好现象。
可能即便是南方出现了洪灾也没有流行各种传染病。
李平安思考问题的时候秦淮茹在哄孩子,将孩子哄睡以后坐在李平安身边陪着丈夫。
这一夜。
一大妈却是辗转难眠,开始忐忑不安。
将来自己如果真的生个金发婴儿该怎么办?
这种事情又不敢和丈夫商量,所有的疑虑、忐忑只能埋藏在心里。
第二天做了早饭将易中海打发走,收拾了碗筷,浑浑噩噩的来到了中草药市场。
她也没有想清楚究竟该怎么应付将来的情况。
再有一个来月自己就要生产了,如果真的生一个金发男孩儿或者女孩,邻居们会怎么看?
易中海会怎么看?
如果自己和托里的孩子是黑头发的他能容忍,要是金发的呢?
他能忍?
一大妈也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要不要打胎。
如果要打胎的话自然是要找朱富贵的,朱富贵开的药方药效如何她最清楚,当初只是闻了闻药味儿就差点儿害的她流产。
可惜。
她走到当初济世堂所在地的时候已经改换门庭,现在这个院子属于惠仁堂了。
一大妈找了一个有大夫坐诊的药堂,说出自己的来意。
大夫一听说她再有月余就到预产期了还想打胎,当时就被吓的不轻,立即就将朱富贵的事情说了出来。
妥妥的反面教材。
朱富贵给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打胎都能一尸好几命,更何况一大妈这样的?
谁敢给她打胎啊!
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