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说,鹰长空的qg况在一天一天地好起来。人也胖了一点,不像原来瘦得吓人。
倒是幸若水照顾他很辛苦,还是瘦得风一chui就能倒。杨紫云就拼了命给两人进补,恨不能一夜把他们都吃成大胖子。
&rdo;妈,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又坐月子了。&ldo;幸若水喝着ji汤,忍不住笑着说。
杨紫云撇撇嘴。&rdo;坐月子要坐成你这样骨瘦如柴的,那不成nuè待了?&ldo;
幸若水吐吐舌头,没敢再说什么。不过俗话说心宽体胖,她还真养胖了一些。这还是鹰长空发现的。
这天复健结束,鹰长空洗了澡,就跟媳妇儿窝在chuáng上腻歪。一双大手没事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的,一点也没有病人的安分。摸到腰侧的时候,呀的一声。
&rdo;怎么了?&ldo;幸若水正趴在他身上昏昏yu睡呢。被他这一声呀给弄醒了,微微掀开眼皮打着哈欠问。
&rdo;媳妇儿,你长胖了。&ldo;某人一边说,一边捏捏她腰侧的rou。
幸若水微微皱眉,自己也伸手捏了捏。&rdo;有吗?&ldo;
&rdo;有!&ldo;某人答得斩钉截铁,然后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开始脱她的衣服,说要验证验证。
一直到那手越来越不安分了,幸若水才猛然醒悟,他哪里是证明她胖不胖,压根就是色心起了!这医生还没说他可以做那事呢,幸若水自然是誓死捍卫江山不愿意让人入侵。无奈这人复健了一段时间,力气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几下子就把她给制住了,压在chuáng上好一顿折腾。
就在幸若水无奈地放弃抵抗的时候,他却突然不动了。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的身体,不动,也不说话。
幸若水不解地看着他,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就在这时,他的大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肩头,慢慢地滑到了枪伤之后留下的伤疤处。她这才明白了他为什么会有异常的举动。古天策和梅彦婷的鞭打在她身上流下了不浅的伤,所以伤口结痂掉落还有淡淡的痕迹。而被子弹打穿的地方,那个伤口尤其的难看。她自己倒是不怎么介意,相比于他还活着,这点伤痕根本什么都不是。
&rdo;疼么?&ldo;他低声问,手始终疼惜地在伤疤处流连。她原本的肌肤极好,全身上下光滑细腻,像是上好的绸缎。可现在,竟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也刺疼了他的心。
幸若水微微笑着,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rdo;不疼了。本来就没多疼,再说也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你嫌弃我难看啦?&ldo;
鹰长空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看着她。&rdo;我不嫌弃,我心疼。&ldo;声音,竟有那么一点哽咽的感觉。
幸若水笑得更加灿烂,伸手摸摸他的胸前的伤口。&rdo;不要紧。莫然说,这是我们命中注定的劫难,此劫过后,就会一辈子平安健康到老。你看,我们还是赚了,对不对?&ldo;
鹰长空觉得自己的心脏酸酸涨涨的,比棉花还要柔软。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脸,这是唯一没有留下疤痕的地方。手指从高挺的鼻梁慢慢地滑动,一直来到娇嫩红润的唇瓣。一低头,将它含住,辗转深入。
幸若水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波动,于是也不再挣扎。医生没有特别嘱咐说他们不可以有房事,那一次也没关系的吧。
等幸若水瘫软在chuáng上,娇喘吁吁,某个人还意犹未尽地戳戳她的腰,说:&rdo;媳妇儿,还真别说,真胖了一点。有rou感了,摸着真好!&ldo;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刚才的伤感,似乎一扫而光了。也对,两个人都还好好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高兴。
幸若水狠狠地瞪他,逮住他不安分的大手。&rdo;鹰长空,这身体才好一点就作怪,不要命了是不是?你要是真好了,那明天开始我就回家带孩子去,也不用伺候你了。&ldo;
某人一听就蔫了。不敢再忤逆老佛爷的旨意,只好乖乖地听话。不能吃gān抹净,只好巴着媳妇儿陪睡,也算是聊胜于无。
四月的时候,鹰长空就出院回家休养了。他们回的是别墅,没有回部队。
出院那天,鹰长空的那些弟兄们都来了。一大屋子的人,热热闹闹的。
幸若水心qg好,不辞劳苦亲自下厨,做了一大堆的好菜来招待他们。直把他们一个个吃得满嘴流油,摸着肚子说要入住他们家再也不走了。
等大家闹够了离开了,天都已经黑了。
趁着小崽子跟爷爷奶奶还有太爷爷看电视,鹰长空带着媳妇儿偷偷地溜回房间。gān什么?当然是做ai做的事qg!他都憋了那么久了,好不容易出院了,怎么也要尽兴一回!
幸若水被拖着进了浴室,然后被推进浴缸里。才来得及惊呼一声,男人就扑过来了。像是饿了许久的láng见到小羊羔一样,低头就狠命地啃,啃得她都疼了。可是舍不得推开他,便只有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劫后余生。浩劫之后,他还在她的身边,真好!
幸若水在心里感叹,一双细瘦的手臂勾住丈夫的脖子,紧紧地将红唇贴了过去,任由他攻城略池。随着他的大手抚摸她的娇躯,忍不住娇声嘤咛。这一声声嘤咛像是上好的媚药,让两个人都越发的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