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冲吓的一哆嗦。齐昭则向前走去,前面大师兄严清正在查探尸体,齐昭过去后,听见他说:“怎么会有玄阳派的金蝉衣?”“难道是玄阳派?”旁边的长老皱眉说。齐昭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玄阳派是正道楷模,怎么会挖两个合欢派弟子的内丹?况且金蝉衣是只有玄阳派入门弟子才有的药。“药长老,你来看。”严清说。药长老从伤口上捻起一点金色的碎末,然后说:“确实是金蝉衣。”严清:“金蝉衣来自玄阳派养殖的金蝉,是一种能让人瞬间全身僵硬无法动弹的药,看这两位师弟死前的神色,怕是被活剖了内丹。”他这话一出,周围的弟子眼神中多了惊惧,活剖丹得多疼啊。“有没有可能是嫁祸?”齐昭忍不住问道。严清看着他说:“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既然发现了金蝉衣,定然要找玄阳派讨个说法,这东西毕竟只有他们有。”齐昭不再说话,看着两具尸体的惨状,不过他还是不相信这是玄阳派干的。想研究双丹秘密的人不少,这已经不是御剑之术齐昭看着剑身上刻着两个古老的文字,于是问纪凝:“这把剑叫什么?”“薄暮。”纪凝回答。薄暮剑,听着倒是有几分诗意,齐昭一手执剑出鞘,挽了个剑花,接着,又耍了一套剑法。纪凝在远处看着,齐昭剑法纯熟,有股少年意气,只是不知为什么,有些招式似是在哪儿见过。纪凝也没细想,齐昭耍完剑法,纪凝道:“御剑之术需要将灵气注入剑中,并以咒语驱使,你来试试。”御剑齐昭当然会,只不过作为一个初学者,他刚开始学就表现的太娴熟,很容易被怀疑。于是,从注气这一步,齐昭就“失败”了许多次,眼看着天就要黑了,纪凝说:“天色不早了,你自己回去好好练练。”“回去?师父是嫌弃徒儿太笨了吗?”齐昭一脸委屈地问。纪凝沉默,齐昭又说:“不如师父御剑送徒儿一程,让徒儿感受一下这御剑飞行,说不定徒儿就此开窍。”纪凝还是没有说话,齐昭自讨没趣,于是道:“师父不乐意便算了。”说完他就要离开,谁知纪凝召出自己的佩剑,那是一把通体散发着寒意的剑,如同冰雪一样,在着黄昏日光中依旧让人胆寒。“上来。”纪凝说。齐昭笑了下,跳上剑去,然后一把抱住纪凝的腰,纪凝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齐昭这行为有什么不对。至于齐昭,他当然是故意的,可是抱住纪凝的腰后,他发现这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细,平时就看这人清瘦,虽然纪凝就比他矮半掌,也不至于这么瘦。因为离得近,齐昭甚至能闻到纪凝脖颈间散发出的皂角香气,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脸皮还挺厚的齐昭忽然感觉鼻子有些热,连心脏都跳的比以往快。纪凝似乎也察觉到齐昭的“害羞”,便道:“你若是在剑上都无法自己站立,那即便学会了御剑也飞不远。”齐昭心里松了口气,他放开自己的手,然后抓住纪凝的袖子说:“师父说的对。”可怜纪凝平日几乎不下画星楼,自然不知道齐昭站在别人剑上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粘人”。至于齐昭为何在纪凝面前如此“粘人”,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或许既然是为了盗走阴阳秘术,可过几日他和纪凝却是实打实的要结为道侣,他也想拉近他与纪凝之间的距离。到了齐昭的住处,齐昭说:“师父要不要进去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