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推了一位楚腰纤纤的女?子上去:“今夜务必伺候好我?公子。”萧璟云陡然一愣,余光渐渐浮出几不耐:“清黎,你玩够没??”娼妓们又蜂拥挤上来,再次团团围住萧璟云,数不清的美酒被白嫩的手臂递至嘴边,却让他紧抿的唇全数抖在了衣服上。肩上也?更添了五彩的缎带,早已分不清是?哪位娼妓的。他的声息淹没?在一声声叫的人心?软的公子中。“让开,让开。”“都走远点。”清黎借机脱身,还未好好欣赏着好戏,就被一声声急促的退让声打断。萧延年这个?狗腿子及时把?淹没?在姑娘堆里的萧璟云给救了出来。“哥!哥!还好吧?还干净吧?”~“皇兄,皇兄。那些娼妓真的是?太过?分了,等我?回去,我?就派司衙抄了这个?极乐楼!什么烟花相柳之地啊,都是?一群人面兽心?之人!”“皇兄,莫气莫气。我?再去让小厮给你打几桶水来。”萧璟云一遍遍在沐洗中反复揉搓着双手、双臂、整个?脸颊,表皮已经?被蹂蹑地红肿,甚至还能清晰可见道道红条的抓痕,还是?不肯放过?。双手浸入许久,泡得浮囊。“啊皇兄别洗了,早就洗干净了。”“顶多就是?被摸了一下,没?事没?事。”“皇嫂,你劝劝皇兄”清黎有些心?虚,惋声道:“别洗了,再洗就出血了。”萧璟云冷冷地抬眸扫了她一眼,清黎顿时感觉寒露已至,雅房内的温度陡然低了好几度。此时的萧璟云静地可怖,那眼神似要无声地置人于死地。好在,他并未说什么。他修长五指解开腰带,又鸦羽微眨,顾忌到?有清黎在场。背过?身去,将身上的白衣褪去,利落的筋骨线条从薄薄的长衫中显现。如雕刻半,条线流畅具有美感,浮动木架下悬挂着他刚刚褪去的衣衫。他道:“烧了。”上好的金丝刺的云锦袍,他说烧就烧。清黎哑口不言,她对萧璟云做的事情?比这还要过?分,会不会背地里他也?是?这般嫌弃。没?准再自己走过?,狠狠地将脸栽在水盆里,狠狠地洗漱,将她的气息一并去除。“皇兄,你脖子上还没?擦干净。”清黎差点被呛着,连忙拿着巾帕沾湿了水,怡笑道:“我?来,我?来,不劳烦殿下亲自动手。”“刚刚的事情?,是?我?做的太过?火了。殿下消消气!”再对上萧璟云冷眼的眼眸之后,似有魔力?一般让清黎停了手。萧璟云无任何言语,只是?冷冷接过?她手中的帕子,先小敷片刻,后抬手擦去了那抹艳丽的红印。萧璟云这是?不让她碰自己吗?又生气了?还是?单纯地嫌弃她?三人居坐在雅间,说是?雅间还不如说是?隔间。三道美人嬉戏屏风,隔绝三周,唯露看台的一方,以轻纱相隔。黄梨木方桌上原本摆卖了各色各样的瓶瓶罐罐,但都被抢先一步进屋的萧延年尽数丢了出去,光漆漆的桌面上独留几杯茶盏,鱼嘴铜炉中散发着袅袅甜香。香的人头脑有些发胀。老鸨摇着细蕊累累的团扇,扭着婀娜的步伐走了进来,语调甜腻:“几位客人,可要点什么?”萧璟云生性冷淡,不语。萧延年躲闪,低头不语。清黎也?跟着不说话。“几位客人,来了极乐楼什么都不点?可有些不合情?理呀?”老鸨狐媚眼一转:“该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刚刚这位公子就很奇怪,来了极乐楼,见了姑娘躲着走。你们不会是?司里的人吧?”清黎不想把?事情?闹大:“怎么会呢?不都在等着重头戏呢。”“听说那可是?喀什的公主呢!我?家这二位公子想花重金请公主相见呢!”老鸨笑出了梨涡:“早已不是?公主的身份了,现在啊是?我?的极乐楼的青魁—苏迪雅。”“可惜了,价高者得苏迪雅!就看二位公子有没?有这个?财力?了?”楼下访客挤满了这整个?舞台,人头攒动,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对面雅间也?以轻纱相隔,可一层纱怎拦的住清黎顶好的视力?。各个?雅间的客人皆备了整整几大箱金银珠宝,还攒了厚厚一堆银票。都是?为了一个?女?人?是?喜欢那尊贵的公主也?能在他们身下臣服的快感?清黎:“看来今日的贵客不少么?”老鸨:“那必然。”“苏迪雅身体上的秘密足以让世间上所有的男人为之疯狂,散尽家财也?再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