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心里在想另外一件事,何长官说他在内地见过的姐妹很像我,那有没有可能见过的是我妈妈?我和妈妈长得是非常像的,以前爸爸也说过,要是妈妈年轻二十岁,和我就像双胞胎了。
“何叔,原来你也去过万华啊,我在外漂泊十年,也是在万华的日子比较多,秋荻也是万华的人,有没有可能,你见过的那对姐妹就是秋荻的母亲或者其他的亲人?”凌隽说。
他和我的想法一样。
“咦,你还真别说,有这可能啊,姑娘,你妈妈叫什么名字?”何长官问我。
“我妈妈叫冯佳怡,我爸叫齐严修。”我说。
“咦,好像那对姐妹也姓冯哦,不过不叫这名字,叫什么我忘了,事隔多年了,真不记得了,呵呵。”何长官说。
其实我也觉得不是,因为我从来没听妈妈提起过我有一个姨妈的事,在我印象中,妈妈好像没有姐姐和妹妹,至少我从没见过。
更何况他说回了澳城后又见过一次,这听起来就更加不可能,因为在我印象中,妈妈应该是从未到过澳城,他又怎么可能在澳城见过妈妈?
“好了,那就不谈过去你的那些记忆了,当着晚辈的话总说你年轻时记得姑娘的事也不好,咱们说说正事吧。”何夫人笑着说。
“也对,这一聊,扯偏了,凌隽,以后你就是美濠的总裁,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找我,以前欧阳菲在位的时候,和我也有往,但坦白说我和她价值观有很多的不同,所以关系不是很密切,她太过强调个人权威在公司的作用,但我却认为机制才是保证一个公司持续发展的的关键。”何长官说。
“我赞成何叔的观点,我也认为个人的权威虽然重要,但如果公司对领导者过于依赖也不是好事,领导者一但不在其位,公司就会陷入无序状态,形成有效的长期机制才是重中之重。”凌隽说。
“看来咱们之间可以聊的东西就要多一些了,以后常来往,美濠是澳城重要企业啊,占了澳城GDP的百分之五,所以你一定要把美濠做好,我和你爸是好朋友,也希望能在你这一代让美濠集团发扬光大。”何长官说。
“我一定会努力的。”凌隽说。
“那你对美濠的发展有什么构想,哦,不涉及商业秘密的事,可以说的吧?”何长官说。
“当然可以说,何叔不是外人,别说不是商业秘密了,就算是商业秘密那也是可以说的,现在美濠发展还是遇上了一些瓶颈,主要还是全球经济不好,导致美濠在多地的投资都达不到预期,而且之前大娘掌舵的时候,投资偏向欧洲和其他地区多一些,反而忽略了内地那个全球第一大的市场。”凌隽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把投资重心往内地移?可是据我所知,现在内地世界工厂的优势也在慢慢消失,现在原材料便宜、劳动力便宜这些优势都慢慢没了,你现在把投资重心往内地移,会不会时机不对?”何长官说。
何长官果然是商人出身,商业感觉还是那么敏锐。
“所以内地现在在大力转型,往尖端产业转型,摆脱世界工厂那种粗放型的经济增长模式,美濠的技术和资金恰恰可以赶上这趟末班车,跟随内地的经济转型而转型,短期内也许看不到效果,但五年十年之后,美濠也许就能成为亚洲前十,甚至前三也不是不可能。”凌隽说。
“好!果然有眼光有魄力,判断也很有逻辑性,我支持你,也希望你能带动一批澳城的企业到内地去大展拳脚,政府的引导也很重要,但成功的企业作为模范才能真正让那些犹豫观望的企业跟随而去,商人都是图利的嘛。”何长官说。
“好,我会尽我所能,也希望何叔能多多支持我,我在万华时被当地一些势力打压,差点命丧在当地,至今心有余悸,何叔在内地人脉深厚,不知道能不能帮我探听一下,到底是谁在幕后把我往死里整?”凌隽说。
“好,这事我帮你问问,太大的事我也许帮不了,但这样的事,我还是可以帮忙的,你等我消息吧。”何长官说。
“好,那就拜托何叔了。”凌隽说。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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