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太多,以至于分不出几丝爱情。
不过她也不奢望什么爱情,有欲望就够了。
阿诺笑意渐深。
所以当晚阿诺十分的热情,她第一次使用了浑身解数,对此,虞彦歧很是受用。
这一受用下手就没有个轻重,到最后阿诺声音都哑了,从“哥哥”到“相公”,再从“相公”到“哥哥”,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可那个男人依旧没有放过她,最后她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阿诺是在黎明来之前才堪堪入睡。
虞彦歧只在宛平呆了两天,两天后马车过来了,阿诺便收拾东西准备跟着虞彦歧回京。
宛平这种小地方自然是没有码头的,虞彦歧为了方便,直接从宛平绕到屏州的大码头,然后走淮京路线回京城。
这次的大船不是来的那一艘,阿诺远远瞧着,觉得很是气派。
但秋杏依旧晕船,大船才走没到一个时辰,就已经吐得昏天暗地了。
倒是冬月,很有闲心的在厨房里研究美食。
日子不急不缓地就这么过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月初,阿诺除服了。
大船依旧在大海上飘荡,阿诺穿着一身红衣,站在甲板上,裙角飞扬,海风在她的脸颊上肆意揉捏,头上几支金色的发钗闪闪发亮,阳光笼罩下的她,美得惊心动魄。
虞彦歧打开窗,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阿诺似乎也听到了声音,她回头朝着男人清浅一笑,那眼眸里似乎暗藏着别样的风情。
虞彦歧有种感觉,似乎这样才是她。
“过来。”虞彦歧用眼神示意她。
阿诺睨了他一眼,说道:“我都有两天没见着殿下了,殿下一见我就叫我过去,我可不过。”
听到这个称呼,虞彦歧也不恼,他再次发声:“过来。”
“不要。”阿诺声音娇软勾人,懒懒散散的,就像是在调情。
虞彦歧喉结微动,眼里有种别样的情绪,但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阿诺晒了会太阳之后才去道虞彦歧的屋子,虽然两人都已经离开桐州,但是桐州那边还有很多遗留问题需要处理,所以虞彦歧这两天都在忙这件事。
推开门后,阿诺就看到了桌上的信件,已经累成有手掌那么高来。
屋子里的熏香是龙涎香,阿诺手里拿着一直黑色的小檀扇,笑道:“殿下还没有忙完?”
距离阿诺上一声“不要”已经过去了两刻钟的时间,那就意味着她已经冷落总这位太子殿下有两刻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