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姐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
龚姐摇摇头。
“你才是最勇敢的女人。”她说着,看向刘叙的照片:“如果当年刘叙没有死,我未必能做的比你好。”
可安不好意思的垂头。
“我有什么好。”
“无论经历了多少风雨多少离别,你没有放弃,你让言泽舟心甘情愿地站在了你的身边,这就是你的好。”
?
可安和龚姐聊了一会儿天,才从储物室里出来。
言泽舟已经拖好了地,他把桌子凳子都挪回了原位,一切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
“你怎么什么活都干得这么漂亮?”龚姐夸赞着,冷不丁转头看着可安,又问一句:“床上活也不错吧。”
可安愣住了,头脑一热,脸红得答不上来。
龚姐“嗤”的一声。
“你俩不是吧?还没……”
“龚姐。”言泽舟冷冷地打断她:“时候不早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们也赶紧上去休息吧。”龚姐眨眨眼:“店里最好的双人房,可别浪费了。”
龚姐上了楼。
大厅里静悄悄的。
言泽舟关上了大门,给门落了栓。他又绕着店里走了一圈,检查了所有窗户。
山里天气多变,随时都会下雨,窗户必须都得关好。
可安默默地看着他。
这样细心、严谨又认真负责的他,她喜欢极了。
言泽舟最后走到了她的面前。
“好了吗?”可安仰头问他。
他点点头。
“那我们上去吧。”
她站起来想走,却被言泽舟一把按住了肩头。
“刚才为什么犹豫?”
“哪里犹豫?”
“龚姐问你话的时候。”他眼里有几分执拗几分危险。
可安忽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她的脸又不争气地烫了起来。
“我活不好?”言泽舟凑到她耳边,他冰凉的唇贴着她发热的耳廓,制造出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我不知道你活好不好,反正我只觉得疼。”可安如实报告。
她记得那天,在柔软的芦苇草间,他硬得像是一块铁。
言泽舟黑眸里闪过一丝疼惜。
他伸手过来,牵住了她的手,半是承诺半是诱惑。
“我保证,今晚绝对不让你疼。”
?
可安在澡盆里坐了半天,泡在温水之中,身体自然就放松了。可她的思绪,却轻微地有些紧张。
那日是劫后余生,大难不死。好像再不可思议的疯狂,都不能称之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