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出了两个真正意义上天才中的天才的女孩,许多人也对她们的父母抱有好奇,究竟是怎样一对幸运,又或者说本身就优异到难以想象的男女才能有着这样基因优秀的后代?
不少人抱着疑惑尝试调查过,但都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他们唯一知道的是,那对夫妻的确很出色,一个美丽的西班牙金女郎,一个神秘而英俊的中国绅士,财力强大到可以称之为挥霍无度,背景的能量也让许多对那两个孩子的未来有所企图的人被剁掉爪子。
就是这么一个神秘而美满的家庭,常年住在美国的加州这个到处都是阳光沙滩,到处都是冲浪少年与比基尼少女的城市,他们拥有着一栋并不张扬的海边木屋,有着自己的私人沙滩和后院,车库里停着一辆柯尼塞格,一辆帕加尼,以及一辆相对简约的雷克萨斯l。
他们经常带着孩子去旅行,在staga等等社交软件上布位于冰岛的rhoe,瑞士的马特洪峰的滑雪训练,马尔代夫私人海岛的水肺深潜和日落垂钓,中国张家界的天门山索道,世界上任何浪漫和美丽的地方都有他们的足迹。
那是相当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而那对夫妻本身似乎也象征着美国人对于“自由”最为梦幻的定义。
时常会有人见到那对夫妻会开着那两辆级跑车在加利福利亚的日落大道上疾驰而过,他们油门踩到底,互相较劲,疯的警察永远追不上他们的尾灯,日落夜间直升机的灯光直射着那两辆飞前行的跑车,守在电视前的人们看着新闻里那如虹的影子穿梭过高架桥出叹为观止的惊呼声,隔着屏幕仿佛都能听见那对夫妻互相竞时出的令人荷尔蒙上升的欢呼的尖叫。
当然,事后警察总是能顺着车牌找到他们的家里,但很可惜每一次都是不了了之,甚至从来都没有收到过法院的传票。并且很有意思的是这对夫妻虽然违反了过一百条交通规则,但却从来没有出过一起交通事故,哪怕是最小的剐蹭都没有出现过,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没人知道那对神秘夫妻的真实工作是什么,他们的邻居,那些非富即贵的别墅群的住户们也乐得接受这对神秘的夫妻,总是会愿意接受他们的邀请去他们的沙滩烧烤和篝火派对。
平日里如果遇上了什么工作上,或者法律上的麻烦,只要你自己是占理的一方,他们总会去寻找这家靠谱的邻居帮忙。上午寻求帮助,下午困难就迎刃而解。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邻居,也没有人不会艳羡这对夫妻的生活,无数对于他们的猜测从来没有停止过,可这也并不影响每一次他们出行时,总会收到无数张自内心的笑脸和招呼声。
“妈妈,你怎么又在呆了!今天我们不是还要去攀岩吗?”格蕾丝又在闹腾了,看着桌上坐着呆的妈妈似乎有些不开心。
“啊嗯,我只是有些嗯,没睡好?”曼蒂轻轻揉了揉额头,露出奇怪的表情,不过很快她就将这点疑惑一扫而空,因为厨房里传来了脚步声。
端着餐盘的男人走到了她的身边,将简单却又美味的煎蛋和培根放到了她的面前,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迎来了小女儿格蕾丝嫉妒的喊叫,以及大女儿维多利亚翻白眼对于这公然秀恩爱的无奈。而男人也没有厚此薄彼,同样在走过两个女儿身后时抚摸了她们的头顶,亲吻她们的面颊,最后坐在了桌子的对面。
“今天的行程是怎么安排的?我记得格蕾丝上午预定了攀岩的兴趣训练,下午正常回家上私教课。维多利亚呢?”曼蒂叼着一根培根看着自己的两个可爱的女儿好奇地问。
“妈妈还是一向的没心没肺呢,如果这个家没有了爸爸,妈妈你还能成功把我们带大吗?”维多利亚咽下了口中的麦片和牛奶,目不斜视地看着碗中被自己无聊地排成单词句的字母燕麦圈。
“当然可以!可别小看了我,想当年我可是照顾过伱爸爸的!”曼蒂哼哼着嚼着培根丝毫不在自己天才女儿面前露怯,“还有,吃掉你的燕麦圈,我看见你拿它们在牛奶里排单词了。”
“现在不是爸爸在照顾我们吗?我对你的反驳保持怀疑态度,除非爸爸亲口承认。”维多利亚叹了口气,把麦片牛奶里的“gross”字样给打散。
“iaor(亲爱的),你说句话呗。”曼蒂好笑地看向桌对面拿着纽约时报认真看着的男人。
“你妈妈是对的,维多利亚,吃完你的燕麦圈营养师说你最近有些用脑过度了,得多补充一些富含亚油酸和蛋白质的食物来降低脑细胞缺血和维持脑部功能。”男人淡淡地说道。
“可燕麦圈里既没有蛋白质,又没有亚油酸,想补充这些我为什么不吃海鲜?”维多利亚长叹一口气,看着那些讨厌的燕麦圈愁。
“因为不管是西班牙还是中国都没有早上吃海鲜的习惯。”曼蒂切着单面煎的鸡蛋。
“姐姐好逊。”格蕾丝倒是三两下把早餐吃完了,对着自己的姐姐做了个鬼脸,跳下桌去客厅玩耍了。
“今天就要返校了,还习惯在大学里的日子吗?”曼蒂叉子叉着一截蛋白,看向自己的大女儿关心地问道。
“如果不讨厌就叫习惯的话,那也还可以,教授们的确懂的比我多,这是好事情,起码仅靠纯粹记忆纸面上的数据和知识已经不足以让我在大学所接触的人群里占到上风了,说实话令人有些沮丧,但也充满期待。”维多利亚点头说道。
“这点倒是真像你爸爸,不害怕挑战,什么时候都充满着信心,这才是我的乖女儿。”曼蒂伸手揉了揉这个冷面女儿的头,直到从对方面无表情的脸上看见微不可查的羞涩红才嘿嘿笑着收回手。
“iaor,你呢?”曼蒂看向拿着报纸的男人好奇地问,“送完维多利亚去大学后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