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并没有做个无道昏君,而是放出话去,燕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本来就是燕孜干的事儿,不应该牵扯上燕至,非要陆江出手震慑一下,这才都老实了。没人敢打燕至的主意了。
变相的把仇恨都放到燕孜身上,这混蛋坑人不浅,陆江都想把燕孜扒皮抽筋。
话说这一晚,徐哥带着人狼狈的从陆江的厂子逃走后,刚刚到了他的夜总会,就发现一片狼藉,夜总会被砸了,被砸了不算,他手里那些鸭子小姐的跑了好几个,其中就有几个被迫卖身的。
徐哥清点人数,发现丢了一个十五岁的病重女孩,徐哥后背的冷汗都窜起来了。
要是死了他还不紧张,紧张的是这女孩被人狠狠殴打性虐待以后无力行走怎么就丢了呢。
徐哥指挥着人去找,赶紧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
电话还没拨出去,从天而降一个黑影,把他敲晕在地。
陆江凌晨四点回来的,先推开卧室的门看看燕至睡得很沉,这才回房间去休息。
也没早早去上班,睡个懒觉起来,开始做午饭。
正忙活着呢,陆江的手机响了。
“听说了吗,徐哥完蛋了,一早上被抓了。”
刘大头言语里都是藏不住的兴奋。
“被抓了?”
陆江很纳闷,他不知道啊。昨晚上徐哥离开的都快凌晨三点了,也不过是七八个小时,就是睡个觉的事件发生多大的变化了?
保洁看到陆江一手拿着铲子一手拿着电话,特别懂事的过来,要帮忙做饭。陆江赶紧摆摆手。
燕大爷娇气,洁癖,嫌弃保洁的抹布不干净,做饭不吃的。
感冒着呢需要多吃点,在饿上两顿低血糖晕倒呢?
也观察过,保洁做打扫的时候挺认真的,就是这抹布啊,还真是东擦洗擦。擦了茶几擦地板,擦了地板擦柜子。他都觉得不舒服,提醒过两次了。
陆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上了以燕至为中心的日子。
刘大头不知道陆江这边的情况,高兴的都快手舞足蹈了。
“我不是忙活到天亮才回城的吗?道上已经传开了。凌晨两点多,徐哥的夜总会就被砸了,很突然的就是酒窖着火了,其他人去救火,前面就乱套了,砸得稀里哗啦的,等那些打手保安救完火再去看,跑了好几个人。然后就开始找,但是呢监控早就被破坏了,这条街的监控都被破坏了,没人看到谁砸的店,也没人知道那些人跑哪去了。紧跟着市局刑警队门口就有个小姑娘要报警。这小姑娘太惨了,根本站不起来,她是爬进去的。你知道这小姑娘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吗?具体的警方没透露,但是听说啊,这小姑娘下边都烂了。”
说起这个刘大头滋滋儿的咂嘴,一万句脏话吐出来唾沫星子都能变成海,淹死这些老王八犊子!
“虐待的?”
“可不咋地,还不是普通的哪种虐待啊,那,哎,说出来都臊得慌,听着都叫人恶心,玩这个的都变态不是人啊。反正,反正怎么恶心怎么想吧。市局刑警大队马上展开调查,一边救治一边询问啊,这小姑娘就说了实话,警方刚要去抓徐哥,徐哥被打晕后就丢到了警局门口了。警察都没出大门,就把徐哥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