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将庄白衣埋在了大雪里。
原本他想用那把黑色的断剑给他当墓碑。
只是后来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毕竟这是雪国,不是岭南。
风雪吹啊吹啊,说不定哪天这座坟墓就不见了。
万一哪个倒霉蛋从这里过,一不小心摔一跤,正好扎个透心凉,岂不是天大的罪过?
陈溪午把如渊剑留了下来,正好万一风雪把车轱辘冻住了,可以拿来铲雪。
“我走了哦,庄白衣。”
陈鹤一面推着车,向着远处而去,一面回头看着那座雪中孤坟说着。
“你好好睡觉,下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