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吻和打屁股,这两事有可比性吗?自然是前者好多了!
一会儿就过去了,不就被啃一阵子吗?她愿意!
&ldo;成交!&rdo;她兴奋道。
她明显地看到盛景初眼里划过一抹得意的笑意。
心下一沉,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决定,或者跳坑了?!
下一秒,他的脑袋往下微移,埋首在她的颈窝,从戚蓓蓓的角度看去,就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发顶,手无意识地挣扎,腕间传来被绳子一勒的感觉。
抬眸瞥了一眼,该死的盛景初居然还给她绑了个死结,越挣扎就越紧的那种!
温暖的唇瓣与肌肤相印,暖意自相触处蔓延,戚蓓蓓顿时周身一愣,那柔软的唇用力一吸,一股酥麻的触感传来,她不禁闷哼一声,指尖攥紧。
过了一会儿后,他渐渐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干的好事,缓慢地勾出一抹笑意。
白晳的颈项上面,多了一枚显眼的红印。
俗话有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想到他刚才干嘛来着,戚蓓蓓就忍不住耳根发麻,涨红到脖后,那枚红印被衬得又红了几分。
她开口,出口的声音软得一塌涂地:&ldo;盛景初。&rdo;
男人眸光一深,半字没说,又埋首继续努力着……
戚蓓蓓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掉入陷阱的猎物,任人宰割,关键是这猎人的体力竟该死的好。
她就知道,盛景初这种老奸巨滑的狐狸怎么可能会这么好说话!
墙上挂钟的分针一点点地移动着,戚蓓蓓不满地蹬了他一脚,声音软软细细:&ldo;你好了没?&rdo;
回应她的是,她的领子被他拽落,露出两行精致的锁骨和白净的肩头,凉意骤然入侵。
&ldo;盛景初,你干嘛脱我衣服?&rdo;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一种磨砂般的质感:&ldo;满了。&rdo;
&ldo;什么满了?&rdo;
&ldo;没位置了。&rdo;
戚蓓蓓:&ldo;……&rdo;没位置你就不能重覆一下吗?
夜色渐浓,微凉的晚风穿过窗棂,却带不走屋内的燥热。
他的头发在脸上划过时带痒痒刺刺的,戚蓓蓓缩了缩脖子想要避开,&ldo;盛景初,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