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次郎站到铃木面前,伸出右手。
铃木讶异得弯下身把脸凑过去,孝次郎用他一贯的窃窃私语声,说:「这个给你。」
「咦?」铃木看见他的右手握著一张贴纸。铃木战战兢兢、不好意思地接过贴纸,凑近一看,上面有一隻美丽的紫色天牛。「我可以收下吗」他问道,孝次郎用力点头。
铃木仔细端详那张贴纸,感觉弥足珍贵。「这狠稀少吧?」他说,「我真的可以收下吗?」
孝次郎眼神认真地摇了摇头,「不是,那是重復的,我最多的一张。」
「我想也是。」比起失望,铃木忍不住想笑。
「我送你吧。」槿说。
「不,不用了。」铃木伸出左手,挥舞著。坐上你的车,好像又会发生什么怪事--他正想这么说,左手手指却映入眼廉。啊啊……他沮丧地垂下头来。
「怎么了?」小堇问。
「还是请你送我好了。」铃木低下头。「我想去找戒指。」
「戒指?」
「我得去找才行。」
了不起,亡妻在耳边拍手。「我还以為你忘了呢。」--铃木总觉得她会这么说。
為了妳,我狠努力吧?
鲸
鲸面对站在一旁的蝉--正确地说是蝉的亡灵,问:「还有机会是什么意思?」
「有啊。机会狠大唷,狠、大。」
「在哪裡?」鲸已经无法把蝉当成不存在於现实世界的人,蝉的轮廓甚至比一旁的电线杆还要清晰。
「刚才的地方啊。」
「刚才的地方是指哪裡?」
「就是我被你干掉的地方啊。」就像约翰&iddot;蓝儂死於达科塔大厦,织田信长死於本能寺,我就死在那片杉林裡。」蝉像是难為情地搔搔头。「去那裡吧。」
「回去做什么?」
「我倒下的地方有一枚戒指,是那个叫铃木的员工的。我拿走他的戒指,它就掉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