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都是这样看我的。”林玲紫忽然眼圈发红,道:“可家里有钱是我错吗,从小我身边的同学就因为这件事情疏远我,他们觉得我和他们不是一类人,他们……他们……”
见林玲紫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程东一时慌了神,他从小到大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又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哄女孩子?
“阿紫你别哭啊,我不是什么都没说吗?”程东只好这么说道。
“哼!”林玲紫抹了一把眼泪,忽然站起身来,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程东起身想拉她,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打开,张成贵举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不过看到眼前的情况,他也是一愣。
林玲紫双眼微红,脸上还有泪痕,显然是哭过,程东站在她的身后,做出一副想拉她的样子,一脸紧张。
任谁都会想多的。
“哟,我进来的不是时候,呵呵!”张成贵尴尬一笑,急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然后道:“那个,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话说清楚就好。”
临了,他还对着程东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然后关门离开。
这下林玲紫也不好再出去了,程东急忙走到她的身后:“阿紫……”
他这后话还没说出口,谁知林玲紫忽然转身,抓起程东的胳膊,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啊……”
“嘿嘿,对嘛,让女人发泄出来,一切就都好了。”张成贵嘿然一笑,悄然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大门,朝着后厨走去。
“你干嘛咬我?”
“谁让你招我?”林玲紫得意道。
和女人讲理,从来是讲不通的,程东虽然没谈过恋爱,却深知这点。
无奈地摇晃着手臂,程东重新回到座位上,道:“你还想不想听春秋和战国时期玉器的区别?”
“想!”
正如张成贵所说,让女人把心中的不忿发泄出来,一切就都好了。
不过从林玲紫的话语之中,程东也得出一二结论,那就是她小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家庭条件过于优越,所以经常被同龄的朋友排斥。
不过即便如此,林玲紫的性格居然还是这么开朗,也真是难得。
看来有钱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每个人都有童年的苦难,这不是金钱的多少可以左右的。
“阿紫,你真的想从事鉴定这一行?”待林玲紫坐定之后,程东又问道。
“是啊,我想你该看出我的性格来了,我喜欢挑战,喜欢冒险,喜欢未知的事物,而鉴定这一行,可以满足这些条件。”林玲紫笑道。
“你父亲怎么说?”
“我曾经和他说过这件事情,他不反对。”
程东点点头,林江是一个开明的父亲,所以知道尊重自己女儿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