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着北京比较远了,是他们的一个据点,离高速公路有40里路,算是比较的隐秘,一般人跟本寻不到,路口又有眼线,万无一失。
林达刚坐下来没多久,林谒走了进来,对他点了点头,&ldo;达叔好,好久不见,看来您过得不错。上面下了通缉令,你被警|察咬的那么紧,我也没有机会好好的招待你,真是对不住。&rdo;
&ldo;你的招待我怕是承受不起。&rdo;林达不吃这一套,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阴骘。
&ldo;听说您一直对付的人已在您的手里了。我上次把他送给你,没想到后面出了那些多的意外,我一直内疚。现在也总算能够安心点。&rdo;
林达冷哼一声。盯着林谒:&ldo;得罪我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rdo;他指了指自己的心,&ldo;我都记在这儿的。&rdo;
林谒不可置否,又问:&ldo;不知道达叔这次回去有什么打算,毕竟z市的事情让我们组织元气大伤。马上就要到下一次的龙头选举,怕是达叔的位置岌岌可危。&rdo;林谒敲着桌子,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说。
&ldo;你放心,就算是不是我,也不会是你。我看有几个都不错,比你资历老,我做不了自然会下来,让他们能者居之。&rdo;林达冷冷的说。
&ldo;达叔果真不愿意提携后辈?&rdo;
林达不想和林谒多说,切入进来的谈话主题:&ldo;你现在走的,原本是我的欧洲线的那一笔款,老规矩,路线我现在做回了,至于你的做期间的赚的钱,我要抽百分子二十。&rdo;、
&ldo;不必了。&rdo;
&ldo;你说什么?你是不想把那条线还给我,还是不想给钱?&rdo;出了z市的那件事,林达不得已才把自己手下另外一条赚钱的线路交给了林谒,当然,其中,林谒也耍了不少的手段,他是吃了暗亏。
不同于林达的急躁,林谒慢悠悠的说:&ldo;我说的不必,是因为你,反正也没机会接手了。&rdo;
林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拔出枪,扣下了扳机,枪声却没想响。他连着扣了几下,却依然没有响。
膛里没有子弹。
林谒依然斯理慢条的坐在那里,语气毫无波澜的陈述:&ldo;难道你不觉得四周都太安静了吗,一点都没觉得奇怪?&rdo;
林达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没有头绪,现在才反应过来,四周竟然没有多余的声响,安静的反常。就好像,这个地方就只有房间里的四个人。
他知道林谒可能会对自己不利,所以他也带来不少的人,刚刚门外还在说话的人,现在却了无声响,他试着叫了几个人名字,没有一点的回应。
林达渐渐的没了底,他看着悠然的坐着的林谒,语气不自觉的带着恐惧,不再有刚刚的傲气,&ldo;不想干什么?我的手下怎么了?&rdo;
&ldo;我说了,你不必知道。&rdo;
林达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有个东西抵着自己的后背,连着的三枪,就算是有消声器,子弹打进身|体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也让他觉得很刺耳。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持着枪的人,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一个心腹,现在却临阵倒戈。
林谒站了起来,他看了躺在地上的林达一眼,眼睛没有丝毫的温度,&ldo;连自己的枪别人也能碰到,而且,连着身边人什么时候转变了阵地你都不知道。果然老了,还是我送你上路吧。&rdo;
林达的眼睛一直盯着房顶,没有闭上,呼吸渐渐的静止。他至死都没有想到,明明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居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宣布失败了。
林谒走出房间,看着躺在房子外面地上的人,&ldo;这些你们把收拾干净,对了,今天林达带来的那个人在哪儿?腿上的伤怎么样?&rdo;
&ldo;在后面的房间关着的,腿是受了伤,看样子伤得不轻。&rdo;一个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ldo;腿受了伤?去把调剂师请过来。&rdo;制作毒|品的调剂师,大都是医学专业,而且多是精英,看一般的刀伤倒是不成问题,信手拈来。
门再次的被打开,苏瑾瑜看着眼前的男人,就算是光线晦暗,他也看清了来人的样子。&ldo;林谒?&rdo;
他倒是知道林谒和林达的敌对关系,只是对眼前的境遇有些的不明所以。
林谒蹲了下了,对他笑了笑。&ldo;现在没事了,马上就会有医生来帮你看伤口。&rdo;说完,他拦腰把苏瑾瑜从地上抱了起来,&ldo;伤口痛不痛?&rdo;
苏瑾瑜当然没有回答他,林谒的态度,让他完全的懵了,觉得异常的诡异。直到被男人抱了起来他才反应了过来,&ldo;你想干什么?&rdo;
&ldo;不怕,现在他已经不会伤害你了。&rdo;林谒说话的时候,语气出乎意料的温柔,却让他不寒而栗。
林谒把苏瑾瑜抱进了房间的床上,然后转过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他,&ldo;你放心,你在我手里,总比在他手里好,这是一个转机不是吗?来,先喝口水。&rdo;
苏瑾瑜犹豫了下。自己现在这样,林谒杀自己易如反掌,再防备也没用。他反倒是接过了水,他确实是很渴。
不一会儿,调剂师就来了,看伤口自然要把裤子,为了避免弄到伤口,调剂师把裤子从伤口的上方剪开。
一个大腿上都是血,伤口已经基本的结疤。由于都是血,看起来十分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