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之前已经朝着那一个地方攻击了几日,才破了一个洞,之后也是朝着那个洞的位置来的。”
“原来如此。”
“你的门派服没有防御功能吗?”奚淮再次问道。
“有,不过低阶修者的门派服装也是低阶的,毕竟我们门派没有那么富裕。”
“如果以后我再发狂,你躲我法衣里来。”
“那岂不是很冒犯?”
提起这个奚淮反而来气了:“最不能冒犯的地方你冒犯了整整半年,其他无关痛痒的位置你倒是碰都不碰。最不能做的都做了,其他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可、可我冒犯那里,是正当理由。”
“我许了,你就可以碰。”
“你之前还不许呢……”
“你!你……”奚淮突然说不出来什么了,只是憋闷地握住了双拳,呼吸都有些粗重。
以前说的话就听,现在说的却不听。
也不知道池牧遥是乖巧还是死心眼。
池牧遥继续安安静静地上药,接着低声说道:“之前估算的时间可能要推迟了,我恐怕得养一阵子伤,不能继续修炼了。”
“我的万宝铃被那龟缩老儿拿走了,不然还能给你一些好的药膏,不至于这么疼。”
“里面有很多好东西吧?”
“嗯。”
这些日子,奚淮第一次提及自己的万宝铃。
普通修者的乾坤袋只有三十个储物格,合欢宗弟子身上的白蝶桃花链也只有百格,万宝铃却有一万个储物格,里面都是品阶极高的宝贝。
丢了这个万宝铃奚淮也没表现出什么,第一次提及,只是因为不能给池牧遥拿出好的伤药,觉得十分懊恼。
奚淮再次开口:“我的左耳有一个黑玉的耳钉,还有脖子上有一个黑玉的项链你拿去,都是防御法宝,下次我发狂了你也能抵挡一二。”
“等会吧,我现在不想动。”
“还是很疼吗?”
“嗯……”
奚淮此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徒劳地问:“何必替我挡着?”
“我想着我能运功疗伤,你不能,所以这伤我来受好得快。”
奚淮声音又弱了几分,气势全无:“那、那你为何还不运功疗伤?”
“太疼了……让我缓一缓……”
奚淮没再出声,只是呼吸都不太顺畅,呼出来的气息带着似有似无的发颤感,也不知是不是也跟着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