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有事。”
眼见着蒋禹涵要把自己关在门外,贺年年眼疾手快伸手一挡,果然对方怕夹到她立刻松了手。
贺年年露出得逞后的笑容:“你能有什么事啊?”
蒋禹涵无奈,做到电脑桌前打开笔记本。
蒋禹涵今年大四了,虽然保研的事情早就定了下来,他不用像有些同学一样为了未来的去留忧心,但是毕业设计总还是要做的。而且正是因为他保研的事情定了,他未来的导师已经开始给他安排一些工作了。所以未来这段时间蒋禹涵会非常忙。
这周他刚和毕设导师沟通好开题内容,打算周末就着手准备开题报告,但贺年年这家伙一直黏着他。
他不是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目前看他的情况确实再没有余力参加竞赛了。
贺年年见他打开电脑又什么也不干,明摆着是嫌她碍事了。
什么事是不方便当着她面做的?
贺年年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这么急着赶我走,又这么急着回来开电脑,你不会又要……”
她话没说完,蒋禹涵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啪嗒”一声直接合上笔记本朝着贺年年走来。
“你干什么……啊啊啊啊……疼疼疼!”
蒋禹涵二话不说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贺年年的胳膊把她往门外拉。
看着房门在自己眼前关上,贺年年揉了揉刚才被蒋禹涵捏得生疼的手腕撇撇嘴。
想到他脸上长的那颗痘痘,她立刻福至心灵,难怪这么急着赶她走呢!这是憋了多久啊!
果然男人这类生物,不管小时候多么可爱,到了一定年龄以后就都不干净了!
贺年年啧啧摇头,但想到竞赛组队还没着落的事情又免不了唉声叹气。
……
回到家,家里人也刚吃完饭,正边看电视边吃水果,见她回来他们仿佛没看见一样,刚才在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
别人不理她,但她也不想就这么回房间,故意大咧咧地坐在她妈和她哥中间,顺手拿过茶几上的遥控器换了个台。
陆灵芝瞪了女儿一眼:“看得好好的呢!”
贺年年撇嘴:“你天天都有的看,我一礼拜能看一次不错了。”
陆灵芝闻言也就随她去了。
陆灵芝对儿子说:“新房子那边我好久没过去了,估计又落灰了,十一过后我们有个同学聚会,几个老姐妹也不知道从哪听说我刚装修了新房子,恰巧聚会地点就在那附近,说什么也要顺道去看看。”
贺年年一边没什么耐心地切换着频道,一边说了句:“您自己不说谁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