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赢听了心下奇怪,居然有这等怪事,难道他们每天早早关城门,也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小二,我向你打听一件事。”
“嗳。”店小二满脸堆着笑跑过来,“请问客官有什么事?”
“这城里有个叫李员外的吗?”
“有,怎么客官您认识李员外?”
“哦,那倒不认识,不过听说他中了邪,倒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啊,客官你有所不知。李员外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富户,只因前年从外地经商回来,就得了种怪病,整夜里不睡觉,嘴里还胡言乱语,这方圆百里的医生都请遍了,谁都说看不好这病。后来夫人请了法师寻思着驱驱邪,能把老员外的病治好,可是来了好多个法师也没能治好员外的病,昨天还有一个法师被妖怪给吃了。”
“居然有这样的事,那你们每天早早关城门,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是的,那妖怪每晚都要来骚扰李员外,搅得四邻不安,因此郡守下令,每天天刚黑就关城门,家家户户也早闭门户,以免遭到妖怪的袭击。客官若是来这里办事,希望晚上不要出门,办完事最好早点离开这里为是。”
“哦,知道了。楼上的客房收拾好了吗?”
“已经收拾好了,客官吃完饭就可以上楼休息了。”
季赢摆了摆手,示意没有事麻烦小二了,他可以离开了。那个坐在邻桌的两个人,吃完饭各自回房间,季赢也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靠墙有一张双人床,屋子中间有个圆形木桌,旁边两个长条凳子,桌子上放了一壶沏好的茶,一个茶碗。屋中再无他物。
季赢仰头,在房顶正中,果然有个三尺见方的天窗,此时窗子正打开着,透过窗子,一眼可见暗蓝色天幕。风从天窗吹进来,凉习习的。
季赢倒了杯茶水,慢慢饮下,想起吃饭时的情景,他心想,明天得找个机会去那个员外家看看。酒足饭饱之后人就犯困,再加上走了一天的路,季赢的眼皮开始打架,于是来到床前和衣躺下,一会便传来轻微的鼾声。
睡至夜半,季赢被尿憋醒,于是起来小解。重又回到房间的时候,他感觉有些冷,夜深风凉,看见天窗还开着,他想抬手把窗子关上。刚够到窗子上的把手,突然一团黑气从房顶飘过,季赢透过天窗可是看得真真切切。
说时迟那时快,季赢一耸身,一下子从天窗跳到屋顶。只见那团黑气向西飘去,季赢想去追赶,可是黑气已经飘远。
此时夜凉如水,天空中繁星闪烁,除了更夫“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铜锣声,像是录音机里不断回放的音乐,整个建邺城里静悄悄的。
季赢重又回到屋里,借着月色,他躺回床上,想着那团黑气究竟为何方妖孽,今天遇上他季赢,算他八辈子倒霉。迷迷糊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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