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咱们去承露殿。”
一行人来到了承露殿内,孙国瑞驱赶走了店内的宫女,宦官以及女官。
看着这座儿时常常跑来的宫殿,心里忽然有点酸酸的。
成了王,身边连个相处的人都没有。
别看他有时候跟二虎长孙漓玩闹,可孙国瑞却看的门清。
二虎骨子里把他当成君王,自己想让他跟自己亲近,他就亲近,自己想让他跟自己疏远,他就疏远。
他只会按着自己的想法办事,哪怕是十分不合常理的举动,如果自己要二虎去办,他也会去。
最多就是做事的事情劝上那么一句。
而长孙漓呢?
还不如二虎呢,他行为举止虽然多有僭越,可像小男生喜欢折腾暗恋的小女生那些,这些举动只是让自己不要忘记有这么个人。
而且他的利益心更重,二虎会照着他的想法去做任何事情,但长孙漓就不好说了。
云罗丹青不用说,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可梁君瑞就像一道沟壑横在了两人中间,她不排斥自己,但也不会与自己交心。
至于阿舅。。。
孙国瑞深深地吸了口气,他这个舅舅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抖m的心里,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放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要而自甘下贱。
明明只要一点头就是万人之上的国舅爷,非要赖在宫里当个宦官。
就算你身有残缺,我不是都说了不介意吗!
只是现在殿中,看着一排排阿舅编好的草人,心中的那些埋怨一下子就消散了。
他走到近前,蹲下身子查看,枯黄的草龙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可那强壮的身躯依旧盘坐在一草织的柱子上。
“这是咱乾清宫中的那棵柱子?”说着,便用手指头逗弄一旁翘起的龙须,“阿舅你看,这胡子都快断了。”
果不其然,话还没落地呢,龙须便经不起逗弄折了,原本飘扬的龙须半拉的挂在那里。
王成宗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对着孙国瑞:“曾经的娘娘一直闷闷不乐,直到王上您跟坤大王的出生才舒展了些眉头,您可能不记得了,那时候她也喜欢用手指头挑逗您的脸颊。”
孙国瑞当然记得,他是忘了很多事情,但别人一提他就能精准的想起来。
当时,母亲也是像今天自己这般与阿舅说着什么,随后他就哭了。
别问为什么,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不堪受辱只能哭给你看。
随后,母亲急成了团子,还是阿舅放下了怀里的兄长一同过来安抚他这才收了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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