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上官径自矗立片刻,唐曼玲握了握拳头发出一道底气十足的声音:「放心,定会上演一出擒获真凶的好戏给你看!」
话落,她笔直走向一旁。
不远处,程飞正陪在一位蹲在地上手捂面颊的男人身旁,看样子那人像是被害者家属。
唐曼玲走过去同他们一道蹲下,程飞在这时附耳对男人低语了几句,那人慢慢将脸从手掌中抬起用一双哭得几乎要流出血的眸子看向唐曼玲。
「唐姐,这是被害者的父亲文叔,双旗商社的职员。文叔,这位是连环凶案的直接负责人唐警官。」程飞为双方作以介绍。
「唐警官……」文叔泣不成声的叫了一声算是打招呼,别看他已为人父但此刻的样子却比孩子还脆弱无助。
唐曼玲看到这里忽然感到一阵心酸,她尽可能将语调放得柔和舒缓:「文叔,发生这种事情我们感到很难过也很抱歉,还请您千万振作!」
文叔仍是保持先前的神情看著唐曼玲,一语不发。
「对不起!虽然知道您现在很痛苦,但我还是有必要向您问些事情。肯请您答应!」
话落同时就见程飞又在文叔耳边低语了什麽,好半天後他才勉强点了下头。
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唐曼玲轻声开口:「请问您儿子最後一次和您联系是在什麽时候?」
文叔想了想开口,声音格外沙哑:「昨天下午6点半左右……他从学校打电话说比赛得了冠军要和几个要好的同学去庆祝。」
「嗯,比赛是昨天下午6点结束的。」程飞在一旁补充道:「当时那孩子也有邀请我同去,但碍於手头的工作我便婉言谢绝了。」
唐曼玲闻言点点头:「也就是说昨天6点半之後到案发时这段时间你们都没有再见到这孩子也没有同他联络?」
两个人望著唐曼玲一同点头。
唐曼玲看向文叔:「细节部分能再说下吗?」
文叔思索片刻缓缓答道:「儿子电话里说和同学约好在七号大街的火锅城庆祝。那个时候我刚下班正打算进车场提机车,听他这样一说便临时改了主意。」
「哦?」唐曼玲微微挑起眉头。
「是这样的,孩子就餐地点离这里不远,步行也就十分钟的时间。为方便起见我就把机车留在地下车场好让儿子完事後来这里骑它回家,我则是坐公车回去了。孩子他妈最近发烧卧床,我要先回家照应。」文叔解释道。
唐曼玲略有所思的点点头:「明白,那然後呢?」
「然後……我们在家一直等到晚上11点多也不见他回来。以前再怎麽折腾也都不会这麽晚,打电话问同去的学生被告知晚餐在10点左右就结束了。我们当时虽然非常著急,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妈生病实在撑不下去就中途睡了,我则是一直守在电话机旁。大概凌晨5点时,电话终於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