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这凶手是如何进了屋内的?”秦锦萱暗自琢磨着。
这门窗都是关着的,还要在短时间内快速地离开,即便是里应外合,也该留下痕迹。
看来,凶手必定是这院内的人。
只不过会是谁呢?
秦锦萱一时间也说不准,随即便又行至放置水缸的旁边,附耳与琳琅嘀咕了几句。
琳琅随即便站在了正屋旁的角落处。
“是了,那人压根不用翻窗离开,而是直接正大光明地从屋内出来,在夏花回来之前,躲在一个角落里,等着夏花惊叫的时候,她随着其他人一起进了屋内。
那她能躲在什么地方呢?
秦锦萱随即又进了屋内,在厅堂内来回走动,又看向夏花,“你从外头回来,多久进了里屋的?”
“因水缸砸破了,奴婢担心会惊扰到四小姐,等进来之后,当即便隔着帐子禀告,可是里间没有动静,奴婢才进了里间,结果见四小姐躺在地上,已经……”
夏花哭着道,“奴婢连忙唤人过来。”
“你是冲出去叫人的,还是在屋内大喊的?”秦锦萱继续问道。
“是在里间,当时已经吓得不轻。”夏花回道,“奴婢已经瘫软在地上,压根无法起身。”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谁?”秦锦萱接着问道。
“是茯苓。”夏花回道。
“茯苓?”秦锦萱看向她,“现如今可在?”
“我去将她唤进来。”江如玉看向她。
秦锦萱轻轻点头。
没一会,江如玉便将茯苓唤了进来。
茯苓入内,乖巧地立在那福身。
秦锦萱打量了一眼茯苓,“事发的时候,你在何处?”
“奴婢那日吃坏了肚子,不舒服,便歇在耳房。”茯苓回道。
“你既然身子不适,夏花惊叫的时候,你怎会第一个赶到呢?”秦锦萱继续问道。
“奴婢听到外头有动静,便强撑着起身,想要瞧瞧发生了什么?”茯苓回道,“奴婢刚走到了廊檐下,便听到夏花姐姐的惊叫声,奴婢赶忙冲了进来,结果……”
秦锦萱见茯苓如此说,她低声道,“怕是当时旁的人都在忙活水缸的事儿吧。”
“奴婢不知道。”茯苓又道。
秦锦萱看向夏花,“当时除了你与茯苓之外,旁的人可都在后院?”
“是。”夏花回道。
秦锦萱轻轻点头,“你肚子疼,当时可吃了什么药?”
“奴婢是……”夏花红着脸,“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