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知君也刚好看了新闻,温辞岁拜托他去幼儿园接了程辞年,收拾好心情后,再给嬴心打了电话问她现在在哪个医院,原配砸完房子就走了,嬴心被小区邻居送去医院,只住了个普通病房,在他来之前,原配约莫又闹过一场,此时病房外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堵得水泄不通。
“都他妈让开行不行,有什么好看的,再看长针眼!”温辞岁忍无可忍,在病房门口大吼了一句。
有人疑惑回头看了他一眼,但没人听他的,气的他直接把人堆拨开挤进去,站到嬴心病床边,那些看热闹的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小三的儿子,横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光彩。”
“小三的儿子果然随妈,一样没礼貌。”
“”
温辞岁当面把门一摔,所幸此时屋里另一张床上没病人,门一关,空间顿时清净下来。
嬴心披头散发,容颜憔悴,红着眼眶,脸上的巴掌印还没完全消下去:“岁岁,其实我”她抹去眼角滑落的泪,“我不知道的,我真不知道他有老婆,他一直和我说他离婚了,我现在联系不上他。”
她颤抖地伸手去抓温辞岁的衣袖:“岁岁,你信不信妈妈?如果当初知道他没离婚,我是绝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温辞岁咬紧了唇,控制着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他慢慢将手抽出来:“我早就提醒过你。”
“对不起,岁岁,是妈妈从前糊涂”
“你知道吗,”温辞岁深吸一口气,“爸爸已经走了。”
嬴心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温辞岁一字一句:“就在我曾找过你的那晚,几天后。”
“几年前我问过你,后不后悔和我爸离婚,你说绝不后悔,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他双唇极快地抖动,面上终于落下冰凉,“后悔吗?”
嬴心掩面,低低地啜泣。
温辞岁捂紧了嘴转身,放任眼泪打湿手背,他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出去。
先前看热闹的人都被护士赶跑了,他瘫在门边的椅子上,呆滞地望着前方,整个人静止的像座雕塑。
半晌,轻巧的脚步声接近,从下向上的视线里,出现一双干净的黑色球鞋。
修长指尖夹了张纸巾,直直递到温辞岁眼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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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会场,谢言久结束比赛,第一件事就是开手机。
成绩虽然不会即时出来,但各人对这次表现都有数,好歹也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相信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