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指印也从侧面反应了当时的紧迫性。
陆行尝试过给他喷抑制剂,只是没成功而已。
完了。
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自己把自己害了。
前段时间为了杨树的事,也没有注意抑制剂保质期到了。
这瓶抑制剂是他十六岁的时候杨树买给他的,让他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他一直没用过,也没意识到这玩意儿还有保质期。
杨念殊瘫到在椅背上,默默流泪。
“陆行,你是在车上咬我的吗?有没有其他人看见?”
陆行看他伤心欲绝的样子,竟然觉得解气。
自己忍得那么辛苦才没有咬他,怕他遭凉给他肚子上搭小毯子,怕他被蚊子咬给他喷花露水,为了给他打蚊子,都没有睡好,结果他一睁眼就要打人。
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我体内是不是有你的信息素了?”杨念殊的悲伤逆流成河,说话有气无力,颠三倒四,“你现在是不是能用信息素影响我,然后为所欲为了?”
听他越说越偏,陆行忍不住打断他,
“你是不是小黄片看多了?”
“我没看过。”杨念殊睨了他一眼,趴在真皮座椅上,继续丧,“没有抑制剂,我一会儿是不是还要继续……发情?”
“你一会儿轻点咬我。”
“你要对我负责……唉……你这样的有钱人,怎么会对我这种穷酸又没见过世面的oga负责?”
杨念殊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透明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流下来,
“不能对我负责,为什么要咬我?把我打晕了不行吗?”
陆行噗呲一笑,顺着接了一嘴,“我对你负责。”
“怎么负责?”杨念殊睁开眼睛,瞪着陆行,长长的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像是涂了睫毛膏。
“娶你啊。”
“啥?!”杨念殊被吓了一跳,从座椅上滑了下去,坐到地板上。
他显然没有预料到陆行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陆行,只能将眼睛使劲往上瞄,想看清楚陆行脸上的表情。
沉默了数秒之后,两人同时开口。
陆行:“我没有咬你。”
杨念殊:“你是不是喜欢我……哈?你说什么?”
“我没有咬你。”陆行从身后拿了两瓶抑制剂出来,放到杨念殊手上,“给你喷了抑制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