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啊,今天你喝多了,合作也好、挣钱也罢,咱都压后再谈!”
邓灿拍了拍伍北的肩膀头,随即招呼黄卓准备离开。
“邓先生,我想问下,您刚才说化肥厂家属楼拆迁的项目,你基本上谈妥,我斗胆问一句,是和住户还是家属楼的所有者谈的?”
当他们走出小院时,一直坐在墙角听收音机的任叔突兀挡住了去路。
“嗯?”
邓灿挑起眉梢。
“我就是好奇,我在化肥厂家属楼当了一辈子的保安,眼看工作要没了,好不容易碰上您个明白人,嘿嘿!”
任叔清了清嗓子再次提问。
“我朋友的公司有专人负责,暂时我也不是特别了解!”
邓灿上下打量几眼任叔,很官方的回应。
“哈哈,感谢您解惑,邓先生啊,我在化肥厂家属楼工作了很多年,说不定将来在某处小环节可以帮到您,到时候您可以直接让小伍联系我!”
任叔摆摆手,伸手指向伍北。
“哦?”
邓灿的两撇眉头这次直接拧成了一团肉疙瘩。
几分钟后,邓灿和黄卓驱车离开。
伍北和任叔则直挺挺站在原地目送车尾灯渐行渐远。
“叔,你说我是不是错过了机会?”
伍北一扫刚才迷迷瞪瞪的模样,朝任叔呢喃。
“能错过的不叫机会,会逃走的不是运气!如果命里终须有,他还会回来找你,并且比这次更加诚意满满!”
任叔双手后背,脸上的笑容在余晖下显得分外深邃。
车内,邓灿闭目养神,脑海中赵念夏和任叔的模样却怎样也挥之不去。
他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这么久以来不论是跟什么级别的大拿交易都从来没有过现在这般拿捏不稳,可此刻却各位没有方向。
原本他以为,伍北就已经够难以捉摸,可是当看到赵念夏和任叔时,他突兀生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舅,你说伍北院里的那个老头,有没有可能是化肥厂家属楼里一直联系不上的那位神秘持有者?”
黄卓一边开车,一边轻声发问。
“查一下赵念夏和那个老头,一家小小的虎啸公司竟然真的藏龙卧凤!”
邓灿轻捶额头吩咐。
纵横人情场多年,这还是他头一次生出有种局面不受控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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