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你不害怕我杀人了?”
我伸手摸了摸朱雅的脑袋说。
朱雅释怀一笑。
“我不害怕,因为叔叔一定是好人!我知道的。”朱雅异常坚定的说。
我被她这么一说,愣了一下。
因为很久没有人说过我是好人了,这个词听起来是多么的陌生。
但是它又有某一种魔力,听起来让人心里舒服,像是一种人格的最高评价。
“不管你怎么想,能够安抚你的内心就足够了。”我笑了笑说。
我是不是好人不重要,我也不会被任何名词去定义,并不是说她把我说成好人,我就一定要做一个好人来符合这种标准,这是心理学上的一种标签效应。
这种效应,有时候很大程度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决策。
就比如一个新来的同事,你总是跟他说你是个好人啊,你真善良,你是个勤奋的人,你的家教很好,之类的。
那么他就没有办法表现成一个流氓,也不会轻易拒绝同事的要求,那种良性的标签,就像是一种精神上的嘉奖,如果你不按照这种人设去做的话,你就会失去这种评价。
尽管你内心并不愿意这么做,但是你已经不受你自己控制了,严重的话,这种人就会患上抑郁症。
作为一个性格、人格、道德、世界观等完全独立的人,我是不会被轻易的定义的。
但绝大部分普通人就非常容易。
因为他们的经历和思考很有限,自认为自己各方面都很独立,其实很多时候都是高估了自己。
要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大学生进入所谓的传销组织了,或者受到各种欺骗,PUA等等。
所以朱雅这么说我并没有认同她。
万一遇到什么事,有必要抛下她们或者杀掉她们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没有人可以影响到我的判断和决策。
两个女人往回走,我拖拽着野猪跟在身后。
她们先回去了。
见我还没有跟上,她们把狗给绑好后,又返了回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