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海岸,我和女黑人聊了几句,她叫桑迪,曾经是一名法国时装模特,因为一些遭遇才沦落到海盗船上的,已经三年了。
那些女人认为自己是海盗夫人,是因为她得到海盗头目的关照,不用接受其他男人的折磨。
我问她,当时我拿枪指着她,为什么不解释?
她说,她觉得自己的话不会有人相信的,而且她觉得这样的生活看不到尽头。
所以,她有时候觉得那样死了也好。
我能理解她这种心理,知道她不是说谎。
而且,我从她的表现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确是一个有知识有智慧的黑人女性。
要不然,她也不会懂得开船和使用起锚机。
其他女人也在这里有半年了,却什么也不知道,每天都被男人折磨,生不如死。
一些染了病的女人会被扔到大海里喂鱼。
船上不允许染病的女人,这一点船长很早就意识到了。
所以,就算是男船员染上了传染疾病,虽然不会被杀,但会被送离海盗船,永远失去了这一份收入丰厚的职业。
这一点,让我很意外。
因为以前大多数海盗艾滋病缠身,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不过,听桑迪的解释,是因为之前有一个去非洲进行人道主义医治女医生被抓到船上来,后来船上的卫生条件才得到改善的。
而那名女医生却也因为染病死亡了。
船长这才有了这方面的意识。
要不然,有钱没命花。
我在驾驶室里找到了大量的男女安全用品,看来,这些女人的确是有可能是没有带菌的。
这还要多得那名人道主义医生。
她虽然牺牲了,但是却给这船上的女人带来了最起码的安全保障。
大船距离海岸三百来米的海域上向西航行,但是我依然很担心触礁,毕竟靠近岛屿的海域都是在礁石扎堆积的地方。
唯一让我们感觉有安全感的是,这艘船很空,吃水很浅,要是载满了货物,触礁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很快就来到了泻湖的入口处了。
由于看不清楚入口水域的情况,我决定晚上不进入泻湖了。
所以便抛下了一根锚链。
大船很快就在海上平稳了下来,我回到了船舱内。
看到女人们都没有睡觉,而是在等待着我下来跟她们宣布她们未来的命运。
刚才她们虽然没有离开过舱室,但是她们也不是笨蛋,知道我和岸上的狙击手解决了所有试图冲上船的海盗。
认为我也是那些雇佣兵中的一员。
未来的命运可能也摆脱不了被控制或者被杀死。
毕竟,如果她们失去了自身的价值,在这没有法治的公海里,被杀死那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我看着她们,目光严肃。
“我只需要你们听从我的命令,万不能违抗,否则,我不会介意杀掉你们这些拖油瓶!”
“清楚了吗?”
我冷漠地问道。
八个女人都纷纷点头答应。
我不需要向他们表达善意,这样会让他们有可能产生抵抗的心理,抵抗的心理并不是一定要在对抗的情况下才会产生的,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较量、你没有威胁的情况下,就会自动产生。
就像那些善良的人,往往会无缘无故被人欺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