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她满眼泪水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一切,并且原谅了她。
但我不想让弗兰德知道我现在的想法。
可是利娅却因为我打的这一耳光,满脸的委屈,泪水不断的掉落。
可是她也该知道,安娜为了救她,现在生死未卜,这小小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她只是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
“弗兰德,为什么你要把我送上手术台?”我转望向弗兰德问。
“那是因为,你从地下遗迹逃出来以后,我们发现你的头盖骨已经被换掉了,可是你的头皮上却没有任何手术的痕迹,虽然说最有可能是某种伤疤愈合的仪器治疗结果,但是,你的头盖骨上面布满了复杂如同线路板电路一样的纹路,不然我们只能够用一次看到你头皮那一面的骨面,贴着大脑一面的纹路却看不见,所以我们要动手术把你的脑盖骨取下来研究。”
弗兰德说,同时他从抽屉里拿出了x光照片,从桌面上推给了我,那一袋x光照片,在光滑的桌面上滑动来到了我的跟前。
我把它拆了开来。
看到那的确是我的头部x光扫描,可以看得清楚,我的脑盖骨上的确有非比寻常的一些像电路一样的纹路。
“这是不同时期的x光扫描,那些纹路并不是固定的,它会像植物一样生长,应该是某一种“生物电路”,它渐渐覆盖你身上的其他骨头。”
布兰德说。
我感觉其他照片,的确是这样,这些纹路从头盖骨一直延伸到整个头部骨头。
“当时你可是一直在昏迷当中,其他人并没有这种情况,所以你是很有研究价值的。”弗兰德非常坦白地说。
“那么你们现在不需要再拿我做实验了吗?”我冷笑地问。
“需要,不过不需要再拿你的头盖骨了,而是让你进入底下遗迹,有可能这一次进去,不会再失忆了,或者你是地下遗迹某种类似人工智能的存在选择了你,到时候你应该会有所感应的。”
弗兰德说。
“你用到了感应这个词,这听起来很不科学。”我反驳说。
“是的,听起来很不科学,但我也不了解那些科技,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因为你身上所存在的那些纹路,如果真的是我们所想的‘生物电路’,那么你现在就是地下遗迹的一个‘元件’。”
(第二节)
“原来是这样!”
我内心一些关键的疑问都已经解开。
至于其他那些得不到论证的科学猜想,我也没必要再听,而且,利娅和薇薇安肯定都是知道的,她们二人会陪着我一起到地下遗迹。
如果有必要的话,她们会分析出关键的情报供我所用。
“你们地下遗迹的入口在哪里,有没有地下遗迹的相关地图,或者一些关键的情报。”我问。
弗兰德看了一眼薇薇安。
薇薇安很自觉地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她从文件袋里拿出一些文件。
我注意到了那上面有地图的描绘,还有一些文字的描述,看来从地下遗迹出来的士兵,这人都失忆了,但是在失忆之前,还是留下了宝贵的资料。
不得不说,他派进去的那五千名士兵都是精锐。
只可惜这5000名士兵,有一半是弗兰德的人,导致这些任务在进行的时候肯定会有所冲突,内讧就消耗了一部士兵。
甚至损毁了一部情报。
薇薇安递给我一张cAd描绘的图纸。
“这是我们对地下飞船的一个总体的描绘,当然他们肯定是没有走完整艘飞船,有可能只是在很小很小的一个区域活动,但是这个描绘一定是可信的。”
弗兰德解说。
我看了一眼,一个橄榄形状的主体,外面围绕着18个类似甜甜圈一样的环形舱。
与我们之前在海面上看到的那个巨大的环形飞船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它更大,更长,而且有更多这样的环形舱。
然后是第2张图,这张图是中间一个环形舱的解剖图,它根本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给宇航员住宿的舱体。
而是一个巨大的原生态世界!
这个环形舱内径五十公里,外径六十公里,也就是说环形舱它的厚度达到了10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