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沈眉庄转而对采月道,“你说嬛儿知道这件事吗?”
眉庄在问这件事时,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就连柔常在都知道了,嬛儿也理应知道,她想寻求采月的否定,可自身寻找了许多借口,发现太过牵强。
“许是莞贵人近日有些忙。”采月说的含蓄,但也没否认。
“华妃独大,连皇后娘娘也不能加以动摇,而我又势单力薄,从前稍稍得宠时,华妃还不敢刁难的太过于明显,现在我已经失宠,如今之计只能继续忍下去。”沈眉庄长叹口气。
恩宠她向来比不过嬛儿,从前只能靠家室,让皇帝多注目两分,在嬛儿刚得宠时她就只能分上一杯羹,更别说现在,皇上对嬛儿的宠爱不减,沈眉庄自然也失了宠。
皇帝命她跟着华妃学习如何打理后宫事宜,面对华妃的刁难也不是刁难,可以美名其曰是在教导眉庄,最终她也还是忍了下去,但面对甄嬛的不闻不问,眉庄心里苦涩,她将甄嬛放于圣恩前,可甄嬛的做法让她寒心。
皇帝说午后会来储秀宫看望陵容,具体也没说什么时候来,陵容险些误了时辰,匆匆赶回了储秀宫,所幸并不远。
“子苓你去泡上茶,宝鹊你去让御膳房的人做上一碟桂花糕。墨书,你去把库房里的棋盘找出来。”陵容吩咐着。
皇帝要来,陵容也要端上一副柔弱的模样,皇帝并非喜欢她的柔弱,左不过平添了一份江南女子特有的韵味。
陵容慵懒坐着温书,屋内燃着淡淡梅香,“柔儿怎么不多穿上一件。”皇帝威严的声音传来。
陵容手一抖,就把书放在桌子上请安,“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陵容行了礼,对着宝鹊道“皇上来怎么不通报声。”
“是朕让她们不说的,罢了你们先下去吧。”皇帝挥了挥手,示意苏培盛也在门外候着。
“四郎,今日可约好了,你可不许耍赖。”陵容看见屋内没人了,叫起了床第之间的称呼。
白潋修行多年,无聊时也曾用围棋打发打发时间,她虽天赋一般,但胜在学习多年,也旁观过许多大师对弈的棋局,面对区区皇帝不在话下,但她也不准备将实力发挥出来,准确来说,她是要故意输给皇帝,不仅要输,还要不留痕迹地输。
皇帝起初瞧着陵容不像是会下棋的样子,放松了警惕,几个回合下来,倒是被陵容吃了几颗子,皇帝也认真起来,局面顺势反转。
“四郎,欺负人。”陵容拿起棋子左右为难,看着棋盘上残局,显然是皇帝赢了,这棋陵容无论下哪都是输的。
“柔儿聪明但心思不够缜密。”皇帝也许久没有下那么畅快,从前与老十七下棋,老十七总是有意让上几子,两人实力差不多,没下百来手,就满盘皆输。
“那嫔妾可要向四郎学习。”拿着棋子依然钻研上一盘的破局之法。
瞧着陵容眉头微皱,皇帝也动起来教导的心思,堪堪说了两句,陵容白净的脸上闪过笑意,陵容也是机灵,不过三言两语就明白了如何破局。
自古以来,老师都喜欢一点就通的学生,皇帝也不例外,看陵容学的认真,他教的也是尽心。
“柔儿这棋,师从何处?”皇帝忽然一问。
“嫔妾父亲幼时教予的。”陵容说起谎话张口就来,安比槐连小小官职都是靠安母日日刺绣捐来的,想必也是个臭棋篓子。
“那日后朕来教你,柔儿倘若哪日赢了朕,朕答应你一个心愿。”皇帝看陵容喜好钻研,自然先画个饼,望着哪日能棋逢对手。
“朕先走了,皇额娘那里,朕还要去请安,日后你也多多去寿康宫给皇额娘请安。”皇帝把玩手中的玉扳指,随即转身离开。
陵容位份低,自然见不着太后,皇帝这话也是提点陵容位份到了,就要在太后面前多走动了。
“嫔妾恭送皇上。”陵容跟着到了门口。
“外面风大,你身子骨弱,就别出来了。”皇帝难得怜惜道。
皇帝仪仗浩浩荡荡离开了,陵容把棋盘收了下来,继续温书。
直至傍晚,“小主,皇上今晚翻了莞贵人的牌子,奴婢来侍候小主洗漱。”宝鹊道。
“不急,既然今晚空闲,不如去赏赏夜景。”今日皇帝召了甄嬛,看来有人要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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