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献策拿着一把用枯草扎成的扇子,冷眼瞥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说话,自顾自的扇风去了。
什么情况?虽说进了大牢,但平日里总算还有些交情,起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至于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有病!闯王军这是遭了什么孽了,一个个都有大病。
领军的把自己领进牢里了,出主意的也跟着进牢里了,就那手底下几个大将要么在牢里要么都反了。
就这短短一个月没见,就变得很陌生了你知道吧。
也罢也罢,想来你如丧考妣已有死志。
但我不一样,我还有一线生机的。
他扒在牢房门柱子上,对着外边的狱卒招手:“小兄弟,小兄弟你过来,我告诉你个秘密”
那狱卒左右看看,确定是叫自己后不耐烦的吐口气,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王吉珪也不介意,他对着那狱卒道:“小兄弟,虽说我现在身陷囹圄,但我毕竟也曾任十几万大军的军师,手里多少还是有些秘密的,你可要那泼天的富贵?”
那狱卒却是相当的不耐烦,拿着手里的训杖敲敲手道:“有屁快放”
王吉珪压低声音:“好叫你知道,你可听过有种神奇的红色琉璃瓶,不管受多重的伤,只要闻上一闻立刻便能好起来”
怕对方不信,他还连忙从怀里掏出个琉璃瓶来:“你且看,这便是那琉璃瓶,现在是无色的,你别不信,神物自晦你可知道?有个地方,只要去了那里,这琉璃瓶便能变成红色,到时候……”
话没说完,只见那狱卒从怀里掏出一把红色琉璃瓶来,白眼一翻:“你是说血瓶?”
王吉珪放眼望去,那狱卒大把一抓的,手上最少有四五瓶。
这……哪来的?
不应该呀!刘泽清那里被自己围的水泄不通,绝对传不出来消息。
而曹操的军队又隔绝了对外联系,也不可能将消息传出来。
即便是那郝摇旗干的,可这才短短些许时候,怎么可能就到了狱卒手上?
还这么多!
“这,小兄弟,你这‘血瓶’是从何处得来?”
狱卒道:“这个啊,上边发下来的”
发下来的?什么叫发下来的?这等神物为何在你口中说起来就跟‘上边发口粮了’一样平淡?
“这……这神物该很是罕见吧?你莫非是有何等背景身份?”
狱卒有点不耐烦了:“不说多罕见吧,开封的士卒人手也是好几个”
人手,好几个啊……
“开封城药铺里就有卖的,需要啥背景身份?”
药铺里就有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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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王吉珪定眼看着自己手中一直当宝贝藏着的小琉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