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晴去过三次寺庙。
第一次是她十六岁那年偷偷跑去庙里祈求父母不要吵架离婚。
第二次是大二去伦敦做交换生前,被同学拉着去庙里讨个好彩头。
第三次是她祈祷永远不要再跟那些人发生交集。
结果她父母在她毕业那年离婚了。
去当交换生的那两年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也许那些“故人”也终会找到她。
但无论如何,谢予晴早已不再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神佛之上。
大抵是看出了她不太想谈这个话题,钟月白也没追问,却是冲她说道,“很好,那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诶?”刚陷入回忆阴霾的谢予晴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她立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我不行的。”
她是教练,不是心理大师啊!
“你可以的。”钟月白却笑眯眯地鼓励她,“这次让你跟dancer搞好关系,你就做得不错嘛。”
“我……”谢予晴被她逻辑绕的,一时失语。
“dancer?你们干啥了?”这时,秦思琦好奇地插了一嘴。
“一会说。”钟月白抛给他一个眼神,便拍了拍谢予晴的肩膀,推心置腹般地告诉她,“予晴啊,基地这么大,只有你最让我放心了。所以让陆行相信科学这件事,就交给你啦,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无条件支持你,加油哟。”
然后就在她懵逼的目光里,大摇大摆地……
出去了。
旁边看戏那俩人也站了起来。
秦思琦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最终却只化成一句叹息,“孩子,自求多福吧。”
然后也施施然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