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凉的指尖触到我胸前的皮肤,引得我周身颤栗。滚烫从他指尖一点扩散,直-逼-小腹,蔓延至全身骨血。
后劲十足的酥、痒、麻驻留在我体内,我恢复过来,抬手扣住他烙铁般的手腕。
他力气很大,我不过蚍蜉撼树。
便纵我使出劲抵抗,他也照旧行动自如,四处点火……
我体内好似攒着一团火,全都被他轻巧、奇妙的指法点燃。
“陆时……”我想要出声阻止,却发现我更像是呻-吟。
这绵软中带着一丝丝勾引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心头一颤,更别提发了疯、红了眼、醉了酒的陆时。
宽大的运动服被他扯到一处,我大半个肩膀露在外面。眼见他的手转移阵地扒拉我的胸-衣,我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抓住他修长的手指。
“陆时,别在外面……”他一手陪我压着,另一手却在停留在我小腹,并且往下……
我被他撩拨出本能的反应,说出的话都跟勾引人似的。
他千万别把我的话当成邀请。
陆时这里的住宅较为偏僻,地盘也不是好的,房子也是糙的,关注度应该不高。以陆时的手腕,压住对他不利的消息是容易的。怕就怕有人聚起火力对付他,而且这外面怪冷的,大门上的铁栏杆在秋夜里更是冰寒刺骨。
他忽然停住动作,直勾勾盯着我。他此时的眼睛很亮,映着星辰。
仿佛,是小枣用他天真无邪的眼瞅着我。
我缩了缩肩膀,撅了噘嘴,“怪冷的。你这么一来,我铁定感冒。”
倏地,他咧嘴一笑,“你求我。”
我心理建设崩塌:喝醉了的陆时,真的变成吃不到糖的幼稚小孩?
夜风拂过,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搁在外面的皮肤,似乎都冻白了些。
我没手扯衣服,只能往他怀里钻。
压住他滚烫的胸膛,我觉得凉意散了些,“陆时,我求你。”
我调子很软,不知道是因为现在被撩得骨头酥软,还是因为白日里我突然对他生出那一丁点悸动。
头顶传来低低的笑意,不等我抬头问个就近,腰上传来一股力量。
那股力量将我提溜起来,待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他抗在肩头。
一颠一放的,我的运动服落回肩膀,暖得过分。
胸-衣是被扯乱了,不知道缩在了那个角落。
两朵红花,时不时蹭到衣服,间或感受到他有力的肩膀的压迫……
体内即将熄灭的火,又滋滋滋烧起来了。
他像是完全不着急了,一步一稳地扛着我走在路上。
每停顿一下,我的身体便更清晰地感受到与他肩膀骨骼、皮肉的碰撞,那一簇小火苗势头也更盛一些。
似是故意磨我的性子,他走到里屋房门,慢条斯理地开着门。
趁他停下,我好容易缓过劲来,压低声儿,“陆时,放我下来……”
他置若罔闻。
我心火往上蹿,伸手拍打他的背,“你先发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