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丧期间,能走动,能进京城吗?”文秀才焦急的问苏碧染。
“我婆婆装病,我以探病的借口带着人马进京。”
“那,我能与大夫人同行吗?”
“去!不仅你要去,还要带着金名一起去!”苏碧染斩钉截铁的说。
休整一天,苏碧染又一次率领着自己的人马向着京城出发。虽然新皇帝已经登基,但是太子的势力未必就全盘覆灭了。思虑再三,苏碧染依然安排了暗卫在马车上。
大白天的,长安城城门紧闭,苏碧染递上特殊行程的文碟,等着城防营的人回复。
不知道为什么,苏碧染突然觉得,先皇的死不是自然死亡。她小声跟文秀才透露了自己的想法,文秀才连连摇头表示不信。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连父亲都杀。”文秀才看了看城门的方向,小声回应。
苏碧染没再说话,也许这条时间线上,没有武则天这号人了吧,文秀才应该是没有机会见识“虎毒食子”的女人了。
很快,守卫打开了城门,把苏碧染等人放进了城。然后等苏碧染一进城,却立马被城防营包围了。
“怕是有什么误会吧?我们可是有特殊情况通关文牒的,是圣上亲自批准我们进城的。”文秀才赶紧解释。
“抓的就是你们!”领队厉声大喝,吓的小金名直往苏碧染怀里钻,惹的苏碧染的亲儿子都吃醋了。
“谁下的令!”苏碧染把两个孩子交给春草,自己下了车,朗声质问道。
“当然是当今圣上了!”
“我可不信,除非你有凭证。”苏碧染心里明白,这事十有八九就是新皇帝下的令。肯定猜到苏碧染不会只自己来,肯定是带了情敌来的,干脆一进城就把她逮起来。
“当今圣上要拿谁,还要什么凭证!”
“无凭无据,叫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相信。”苏碧染笃定这件事一定没有书面手续,新皇根基还不稳,当然不可能留下书面证据。
领队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先暂扣,准备暗地里派人去问。
“我劝军爷别去问了,不仅没用,还会给自己留个办事不利的名声,何苦来的呢。”苏碧染看见领队招呼手下的动作,直接大声说了几句。
“你什么意思?”领队问。
“要是抓对了,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得请示上级?万一抓错了,那不是自讨苦吃吗?”文秀才帮腔。
“小妇人建议军爷把我们放了,毕竟我们不是流窜犯,在这京城也是有根基的人。回头打听清楚了真是抓我的,那军爷打可以到东城华顺坊杜大人家抓我。”苏碧染说完,自顾自上了马车。
领队觉得,这位夫人的话确实有道理,这可是京城,还能跑了不成?不如先放了,问清楚看看究竟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