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她偏过头,眼睫颤得厉害,“………不要和你说了。”
而紧跟着再转念,葛烟的注意力全然被另件事吸走。
她也不窝着躺着了,撑起自己便半坐于沙发之上,“你觉得当时我穿的舞裙能把那些遮住吗,我怕会………”
比起在剧院后台被那样采访的镜头拍到。
她更在意的,是有没有显出先前在洲湾岭这边舞房里,被沈鸫言弄出的那些痕。
更别提帘幕乍又掀起的那会儿了。
她彩排时的舞裙穿得并不正式,落地后稍稍轻扯了下,细带松松垮垮地撑在雪腻的肩胛上。
而又因为先前留有的印极为深刻,星星点点地遍布着,连带那洇开的碎红都十分惹眼。
“不会被看到。”沈鸫言指骨探来,贴于她的腰侧后,朝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
倏而被携着,就这样半挺着身往他的方向靠近,葛烟细声喃道,“你就这么确定不会………”
虽说先前沈鸫言在她身上挑的地方都很隐蔽。
但难免有漏网之鱼。
见她想这想那,沈鸫言干脆将半跪的人掐着携至到了眼前,“现在看了帮你确定?”
“………”
他就是看了能有什么用,也不能够还原当时的现场。
葛烟耳根被烫了瞬,缓缓地浸开红。
“不要了。”制住他揽着她腰更为往里探的举措,葛烟呼吸压得细细的,“………我这几天还要上台跳舞。”
见她就差没鼓起拳将他往外推,沈鸫言附到她耳边,呼吸稍灼,“不要什么?”
………还问呢,那般看过之后事态多半要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了。
葛烟稍稍别开脸,眼睫颤起。
沈鸫言却是没让她躲,抬手捻过她的下颌直面自己。
迎着怀里人这样涔了水的双眼,他清疏眉眼敛着淡淡的笑,“只是不想让你再担心。”
到了此刻,担心还是不担心好似都随风散去了。
忍了半晌没忍住,葛烟到底是微弯了弯唇,“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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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的葛烟被沈鸫言几句便松了心神,不再惦念所有。
在夜幕降临前,迈步去楼上舞房安心练舞。
另一厢。
先前在后台全程围观目睹了幕布被掀起的京芭成员,按捺不住似的,竟是如浪潮般涌来,纷纷在剧院的大群里开展讨论。
而这样近乎面面相传的信息被快速地蔓延开,在历经那样惟妙惟肖的画面转述后,就连不在场的剧院其余人,也亲临了现场一般,高低呼着吃起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