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
宁雨烟突然很大声的叫了一声秋月的名字,那声音中甚至已经带了几分斥责之意。
显然是在警告她,若是不肯定的事情,千万不要瞎说,这毕竟关系到一个人的清白问题。
虽说她也曾在重生醒来后,怀疑过林永成是那个杀了宁雨烟的凶手,但是后来左思右想,又觉得不应该是他。
可是如今,秋月这丫头这副笃定的样子,似乎真的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让她也变得不再那么肯定了起来。
“烟儿,秋月既然看到了什么,又有话要说,你也不必阻拦她,秋月,你先起来,先扶夫人回房坐下,然后你再仔细的把要说的话说来。”
林中行去扶握住了宁雨烟的手,冲着她摇了摇头,一脸不许她用自身的威严,去拦阻秋月要说出真相的神色。
不管如何,过去的雨烟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在了他人的杀害之下,他之所以之前不查,那是因为如今的烟儿来到了他的身边,好好的站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借口,也不能去查。
但是如今,既然有人看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以证明确实是有人意图谋害烟儿了。
那么不管的身体里面是原来的宁雨烟也好,是现在的烟儿也罢,他都有了借口过问这件事情。
所以林中行自然不允许烟儿就此不了了之的让这件事情过去。
“是,老爷!”
得了老爷的撑腰,秋月顿时就大声的应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来到宁雨烟的身边,扶住她的另一边,然后还用示威警告般的眼神瞪了一眼林永成。
而林永成却仿佛没看到一般,只是铁青着脸色看着面前的地上。
一行人重新移驾回到了林中行和宁雨烟的房间。
因为包括青书在内的,都是信得过的人,所以林中行并没有把他们赶出去,只是在桌边坐了下来。
“秋月,你可以说了,怎么回事?”
“是,老爷!”
秋月顿时福了福身子,小心的看了看夫人的脸色,见宁雨烟的脸上并没有露出责备和不高兴的神情后,才放心大胆的道,“那天中午,大少爷把在外面新纳的九妾带进了府,故意把她引到了夫人住的烟云楼附近!”
“然后那个可恶的女人就主动上门来挑衅我家小姐,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小姐素来心高气傲,哪里曾受过那样的委屈,自然也回了那女人几句!”
“不曾想那个女人居然恶毒的对小姐动了手,她趁小姐不注意用力的推了小姐一把,害的小姐的头就撞到了柱子上,当场就流血了。”
“她看到自己闯祸了,这才撂了几句狠话逃走了。接着小姐就晕倒了!”
“然后大夫来给小姐包扎了一下,就开了方子,奴婢去煎了药,服侍小姐喝药的时候,小姐说,感觉头很疼,想要好好的睡一觉,晚饭就不用叫她用了。”
“奴婢得了小姐这句吩咐,自然不敢多打扰,但是晚饭的时候,奴婢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进去看了看小姐,小姐睡的很熟,奴婢就给小姐把被子重新拉了拉好,就出去了。
“因为害怕小姐睡醒了会饿,所以奴婢一直不敢离开耳房太远,就是奴婢自己去下人房用完饭的时候,都是找了两个人替奴婢守在小姐房门前的,直到奴婢回来,才把她们差走的!”
秋月之所以把这些地方说的这么仔细,宁雨烟和林中行他们一听就明白了,小丫头是在说,她是很负责任的,所以一直守候的很仔细,很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