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夏思几乎是脱口而出,其实早在那日酒会上,她就看出来了,他和乔慕天之间的关系不太好,之后,她不接他电话,他竟然敢肆无忌惮打到乔慕天的手机上来,分明就是挑衅……
“你跟他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想知道,但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他喜欢的东西,你找错人了!”夏思冷笑,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来。
她记得很清楚,那晚,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逼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而他,却气急败坏的嘲讽她:“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凭什么这么问我?!”那一刻,她心痛得快要窒息了,一直以为自己洒脱,以为自己可以很理智很清醒,可终究还是爱了,在不知不觉中爱了,爱了一个,她不能去爱的人。
“是么?原来他不喜欢你啊?!可为什么,我把照片,杂志给他送过去的时候,他会发那么大的火啊?!还扬言说,若我敢再动你一下,不会让我好过呢?!”殷莫寻挑了挑眉,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而后,不等她有所回答,又继续道:“哦,我明白了,或许他真的不喜欢不在乎你,但毕竟他乔慕天也是个男人,是男人,谁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呢,一会是我,一会又是你那个久别重逢的岩哥哥……”
“你!我跟岩哥哥,不是你想得那么龌龊!”听了他的话,夏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原本惨白的脸蛋已经气得红彤彤的,薄薄的唇瓣也不住的在颤抖:“而我跟你,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干什么非要跟我撇的这么清楚呢?”殷莫寻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连带黝黑的眸子也含着得意的笑:“恐怕现在,经过媒体这么一宣传,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夏思这个乔慕天的秘密情人,将从此成为我殷莫寻光明正大的女人了!”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况且,我还为了你,跟我未婚妻解除婚约了,你说,你该不该负责呢?”
“干什么非要跟我撇的这么清楚呢?”殷莫寻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连带黝黑的眸子也含着得意的笑:“恐怕现在,经过媒体这么一宣传,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夏思这个乔慕天的秘密情人,将从此成为我殷莫寻光明正大的女人了!”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况且,我还为了你,跟我未婚妻解除婚约了,你说,你该不该负责呢?”
“呵,为了我?”夏思冷笑:“殷先生,这个罪名我可承担不起!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周小姐嫁给你是不会幸福的……”
“夏思啊夏思,你说我该怎么说你呢?”殷莫寻摇了摇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没想到这个时候,你还关心别人幸福不幸福?”
“可你怎么就知道,她嫁给我不会幸福呢?你又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
“她不爱你,她看你的眼神,没有丝毫缠绵爱意。”夏思说的是实话,但却也带了私心,她就是想要刺激他,压压这个男人嚣张的气焰。她要让他知道,他殷莫寻压根没有资格自以为是。
果然,这话一出,殷莫寻愣住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隐隐的愤怒了,可眨眼间,他唇角又勾起了一抹邪笑:“你以为这么说我,能伤到我?!那么我告诉你,她周瑾茹爱不爱我,我比你清楚!她不想嫁我,我也不想娶她,只是因为家族利益迫不得已,不过,如今,因为你,她主动提出解除婚约了。所以,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夏小姐!”
“……”夏思很是无语,跟这个男人较劲,她永远都处于下风。
因为,他抓住了她的致命伤,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她扎的遍体鳞伤,而她,却从不知道他在意什么,所以永远抓不住重点,伤不了他。或许,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在乎的东西。
“但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你总是用凶神恶煞的目光看着我,是不是真的那么恨我呢?还是,其实是因为太爱我了?!俗话说,爱之深恨之切,你若不爱我,又怎么会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呢?”殷莫寻嘴上功夫厉害,这可是公认的,他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自然跟省高官三公子的身份脱不了关系,但最重要的是靠他的毒舌和手段。
“殷莫寻,你还要不要脸?!”夏思知道,自己不该再跟他较劲了,可还是忍不住,自诩淡定,其实只不过是冲动的小女人而已。
看着她漂亮的眸子里那扎眼的怒意,长而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惨白的脸颊上红扑扑的一片,他黝黑的眸子更加深不可测了,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得到她,拥有她,狠狠地蹂躏她,反正,在她心里面,他殷莫寻就是个禽兽。他也承认,有时候自己确实是够变态的,但是没有办法,对着她,他控制不了。
于是大手一伸,就将她虚弱的身子捞了过来,然后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不容她挣扎:“陪我一晚上,你就知道,我殷莫寻,是要脸还是不要脸?”
“放开!”这一次,夏思虽然慌了下,但却没有立即挣扎,只是颤着声音,冷静的提醒他。若他真的敢再来强的,她不介意跟他同归于尽……
“就一晚,你开价?!”
“呵,你能给多少?十万,二十万?”夏思扯着唇,冷笑,这男人究竟把她当什么了?或许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可以利用来对付乔慕天的工具。
殷莫寻愣了下,轻笑,将她瘦弱的身子圈得更紧了:“你说呢?”
就在这时,“砰砰”地敲门声响了,并且越来越急促:“开门!臭小子,快点给我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殷莫寻一听,就立马蹙了眉,很不高兴的回了句:“爸,什么事啊?”
“别废话,给我开门!”殷父怒气冲冲的吼道。
“来了!”没办法,殷莫寻只好放手,松开了怀里的夏思,走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到父亲那张黑云压城般的脸,殷莫寻只好心虚的笑笑:“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去接你。”
“接我?哼,你不气死我就好事了!这怎么回事?!这又是怎么回事?!”殷父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杂志摔在他身上:“我出差之前提醒过你,让你最近这个月安稳点,好好准备跟周家小姐的婚礼,别再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了?!你倒好,三天两头的上报纸,还传出跟周家解除婚约的新闻,你倒是说说,这是不是真的?!”